劉翠蓮他們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修煉,初次修行難免磕磕絆絆,效率低下,白典哪怕分八成法力,也非常少。
但隻要在漲,就是好事!
他腦補著【法力值+1+1+1……】的係統提示音,開心的哼起了小曲。
“白先生!”何有雲當即叫了一聲,而後看向門內,上至老鴇龜公下至姑娘夥計,全都閉目盤坐,臉色漲紅,看起來很是奇怪。
“是友雲啊,今天怎麼這麼早,克己他們呢?”
何有雲撓撓頭:“克己他們沒來……白先生,今天是我自己來找你的。”
“哦?找我何事?”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家父聽說您預言了這場大雪,很是好奇,想約您吃頓飯……不是在琿春樓啊,是家宴,家宴!”
“這樣啊……行。”
白典檢索了一下從那些鬼物那裡得到的記憶碎片,對何有雲的家庭情況又多了解了幾分,點頭:“啥時候去?”
“現在可以嗎?家父說想跟您聊聊。”
“可以啊,走吧……劉媽媽,我今天去友雲家吃飯,晚上不用留我的飯了。”
“好嘞,先生您慢走!”
陳飛帆:“……”
這家夥是真把這裡當自己家了啊!
白典走後,陳飛帆進樓,好奇的觀察著修行的眾人。
看起來,似乎是法修?
然而劉媽媽等人卻警惕的看著他,而後對視一眼,各自起身回房。
獨處空蕩蕩的大堂,陳飛帆眨眨眼。
怎麼感覺自己好像被孤立了?
我還什麼都沒說啊!
……
路上,白典一邊回憶之前與何有雲相處的經曆,一邊研究鬼物們關於何家的記憶。
何家雖然不是軍閥,卻也有些軍閥背景,隻是他們跟的那人,並非曆史上的勝利者。
而且根據何有雲之前的描述,他爹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人物……嗯,放眼當前國內,確實不算,但在雲城,就不一樣了。
妥妥的土財主!
他身懷後世所記載的正史,又有獻祭鬼物貪念所得的地方資料,自信在這個時代沒幾個人比他知道的更多。
白典有些期待,憑他的口才,一頓飯的功夫忽悠來一輛自行車,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對了,最近滇池那邊也快要結冰了,去那邊的話小心一些。”
白典隨口說道。
何有雲震驚:“您連這個都知道?!”
“嗬。”白典輕笑:“我是誰?”
根據鬼物記憶,何有雲的父親經常會去滇池邊夜釣。
這件事除了何有雲家裡人,很少有外人知道。
大晚上的,什麼人會在大街上閒逛然後看到何家家主離開並一路尾隨十幾裡地去看人家夜釣啊?
所以這件事相對來說比較隱秘,但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秘密。
有沒有人看到白典不清楚,但他的消息來源,是亂葬崗的鬼來著……
何有雲忽然沉默了下來。
“白先生,您是不是……調查過我家?”
“嗯?沒有啊,我調查伱家乾什麼?”
“那您是怎麼知道家父喜歡去滇池夜釣的?”何有雲緊張的盯著白典。
白典嘿嘿一笑:“我什麼時候知道了?我隻是說最近滇池會結冰,鬼知道你爸喜歡去夜釣啊。”
“啊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