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手急得想綁著小狐狸去和13號約會,它飄在空中,視野更開闊,所以一眼就看到了走在他們前麵被薔薇花牆擋住的身影正是它心心念念的13號。
它一頓,飄過去抵著小狐狸的後背,催促道:“快走,快走。”
你們必須給我在這裡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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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南書還沒走過這麵薔薇花牆就在濃鬱的花香中聞到了小狐狸甜美的信息素氣味。
他今早起來時就發現自己的嗅覺變得更靈敏了,藏在空氣中淡到幾乎沒有的草莓果香都能被他精準捕捉到。
與之相對的,是他越來越急躁的情緒和無法滿足的**。
還有想要把小狐狸扣在懷裡藏起來的占有欲。
剛剛婚禮上若不是係統限製,他早就去把蘇夙拖出去揍一頓了。
加快腳步走過長長的薔薇花牆,晏南書拐過彎,一眼就看到了被白薔薇花簇擁著的小omega。
比盛開的繁花還要嬌豔欲滴。
他腳步停了下,隨後大步過去,在小omega疑惑的目光中,彎腰將人扛在了肩上。
小狐狸視野驟然顛倒嚇了一跳,掙紮了下,惱道:“你乾嘛?”
晏南書視線四掃,看到不遠處有個放工具的雜貨間,走過去將人塞進去,隨後關上了門。
雜貨間很小,裡麵大半的空間放著東西,兩個人站在裡麵幾乎貼在一起。
晏南書將小狐狸抱到身上不讓亂七八糟的東西碰到他,深埋頸側狠狠地吸了一口氣,隨後急切地用牙齒將後頸處的腺體貼咬著撕了下來。
他重重地舔著那裡的皮肉,有點急不可耐。
小狐狸他唇舌的溫度燙到,整個人一抖,但腰卻軟了。
“你和蘇夙在聊什麼?”晏南書勉強調出一些理智,不讓自己真的對著小狐狸的後頸咬下去,他知道懷裡的少年有多嬌氣,咬一口,他肯定會哭。
“我看見你對他笑了。”他的語氣很酸。
小狐狸不樂意告訴他,他很記仇,晏南書剛剛嚇唬他,他要咬幾口才能消氣。
但男人身上硬/邦邦的,小狐狸找了半天適合下口的地方,最後隻能踮腳咬上了晏南書的脖子。
晏南書被他咬得差點失控,攬在腰上的手驟然縮緊。
他的情緒不太對,但聞著懷裡人的氣息,他又覺得哪裡都很對。
“不要搭理他。”晏南書語氣很沉,話也說的霸道,“也不要搭理薛清潭。”
“我不要。”
小狐狸推了推晏南書發現推不開,雜貨間的地板有著厚厚的塵土,他低頭看一眼,悄悄地把腳踩在晏南書的鞋上。
少年雪白的雙腿與他貼在一起,隔著褲子仿佛都能感受到細嫩的觸感。
晏南書將人往上抱了抱,給他調整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但小狐狸的回答讓他本來被安撫下去的暴躁情緒又重新冒頭了,他攬在小狐狸腰上的手向下,毫無預兆地拽下了小狐狸的短褲,拍了一巴掌,低聲道:“尾巴給我摸。”
晏南書格外不願意看到小狐狸為薛清潭說話,眼神又沉又凶的,“薛清潭以前一直嫌棄會掉毛的狐狸,你不要喜歡他。”
小狐狸被他拍得一愣,隨後瞪圓眼睛,怒道:“我不掉毛!”
他很生氣,連尾巴都不願意讓晏南書摸了,“你真討厭。”
“是薛清潭嫌棄。”晏南書將小狐狸摟緊,辯解道:“我不嫌棄,就算掉毛我也喜歡。”
他看著小狐狸的表情,及時補充,“當然,你不會掉毛。”
門外有腳步聲經過,現在不是約會的時間點,係統已經對著晏南書發出了警告,他摟著人哄了哄,趕著最後一刻,在小狐狸的耳邊,說道:“晚上和我一起睡。”
小狐狸扭過頭,敷衍地嗯嗯了兩聲,還在記晏南書說他掉毛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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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薛清潭和晏南書的房間小狐狸都沒去成。
過了十二點,小助手沒有被關機,而是擋著門盯著小狐狸睡覺。
今晚玩家的手機都被強製關機了,所有的活動也都被取消,據說這一晚是遊戲特意給玩家準備的休息夜。
但這一夜小狐狸休息得卻不太好。
倒不是又聽到了什麼奇怪的對話聲,而是他在睡夢中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纏他。
他深陷進濃鬱的花香中,腳腕和手腕皆有束縛感,後頸處的腺體被什麼東西重重地磨著,即使在睡夢裡小狐狸都委屈地哼了出來。
隔日早晨一睜眼,塗山亭的眼角都還是濕潤的。
他從床上坐起來,第一件事就是低頭去摸自己的腳腕,那裡的皮膚有些泛紅,但又不是很明顯。
腿上壓著幾朵薔薇花,隨著他的動作滑落到了床上,小狐狸餘光瞥到,咦了一聲。
小助手正好拿著托盤進來,上上下下打量著小omega一眼,試探問道:“你在看什麼呢?”
小狐狸沒說話,而是從床上跳了下去,他跑到窗邊將窗戶打開,外麵滿園的薔薇依舊盛開著。
但卻從雪白變成了淺粉。
小助手飄過去,在小狐狸眼前晃了一圈,“你怎麼了?”
塗山亭雙手托腮,直勾勾地盯著外麵看,“這些花都變顏色了。”
“昨天不是有兩對新人結婚了麼。”小助手一本正經地回答著,“這些花受到了愛情的滋潤,所以就變成了粉色。”
它將窗戶砰地一聲關上,又語重心長道:“你也快點找到命定伴侶,然後舉行婚禮,這些花還會變顏色的。”
小狐狸彆開臉,他才不信呢。
這分明是可惡的花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