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二十二章(2 / 2)

司馬琛也喝了一杯,卻覺得和平時所飲沒有差彆,淮王臉色也無異樣。難道是本宮多心?他懷疑自己想太多。

哈哈哈哈!司馬萌內心簡直爽翻了,他閉門半月、精心研究、親自動手配比的神.藥,就這樣成功在婚宴上不著痕跡地給九哥用上,十分、非常、特彆期待藥效生效後,淮王的反應啊哈哈哈哈哈哈!

邁著輕快的步子,送走自家兩位哥哥,轉頭撞見徐之山,對方眼裡透露著“你是不是背著我乾了什麼好事”的不信任,朝他大步踏來:“恭喜恭喜!”張手去拍司馬萌的肩,徐之山稍走近一點,司馬萌嗅到一股熟悉的藥香,這香氣他這輩子都忘不掉,飛快後退:“滾開滾開!”媽蛋誰不知道誰!崔心難隻給了方子,並未寫炮製法,司馬萌研究發現,二者可以合並為一味藥,質地不限,粉狀水狀膏狀都有可能,徐之山拍向他的那隻手,絕對沾了東西。要是被他拍著,鐵定不是衣服

遭殃,徐之山一準把藥直接戳他嘴裡,且會無辜道:“我喝多頭暈,看錯了。”

司馬萌沒有料錯,徐之山真是這麼想的。但不等他施行,就被司馬萌喚來一幫今天專職陪酒的公子,一見徐之山,大家都嘿嘿笑起來,勾肩搭背:“從俠兄,連今日都不放過咱們殿下啊?”司馬萌伸手,指著徐之山的鼻子,豪氣萬千:“Gan翻他!”這些人,一個二個早就喝紅了臉,情緒激動得很,麒王下令,義不容辭,舉著酒杯的,甚至直接拿酒壺來的,抓著徐之山不放,預備來個車輪戰。

“放、放開爺!”徐之山被淹沒在狐朋狗友們“再喝一杯”的大笑聲中,他手上沾的藥膏最終誰有幸享用,不得而知。

酒宴什麼時候結束,司馬萌不記得了,反正送客不需要他親自在場,自有儐相司儀代勞。他去婚房,一群喝高了不長眼的要跟著鬨洞房,司馬萌什麼時候給人看過這種笑話,他指揮乘風,將不識時務的家夥全扔進水塘,水塘不深,淹不死人,濕漉漉的讓晚風一吹,最能醒酒。

梁寶躺在滿是花生桂圓極其硌人的婚床上,鳳冠已經卸下,婚服未脫,鞋也穿著,她抱著崔母縫的小雞娃娃,睡著了。

“殿下……”春去秋來福身,司馬萌卻擺擺手:“下去吧,端些熱水進來,剩下的本王自己來,小胖妞吃過東西了嗎?”

“回殿下,謹遵您的吩咐,王妃已用過膳。”阿楚福身,跟著梁寶新入王府,新身份新環境,她不適應,禮儀和用詞都很僵硬,但司馬萌不在意。

就知道她吃飽了才會睡得這麼香,司馬萌哼道,他揮揮手,侍女依次退下。阿楚不放心,探著頭望向屏風後的小姐,還想囑咐些什麼,被春去和秋來各拉了一把,話生生咽回肚子,也退了下去。

桌上飯菜以熱水和燭火保溫,不至於涼。司馬萌坐下,隨意脫了外袍,愜意地翹起二郎腿,拿筷子、盛湯,自個吃得歡快。吃一會,他就扭頭看一下睡得呼呼的梁寶,對自己定製的這張足足可以並排睡八個人的超級大床相當滿意。崔心難不是在冊子裡寫了麼,梁寶睡覺不安分,要一張大一點的床,這張床絕對夠大了吧?

他一麵吃,一麵

看,一麵想,怎麼他在外麵敬酒陪酒,還得應付他九哥,累死累活,小胖妞卻能在床上睡得舒舒服服?一時間玩心大起,拿上一雙新筷子,跳上.床,掃開花生桂圓,湊過去,夾住梁寶的鼻子,逼著人家用嘴呼吸,然後又騰出一隻手,捏她臉蛋,戳她小肚子,直到人家感覺不舒服,難受地睜開眼,他才火速收了作案工具,一本正經盤坐在床頭,笑眯眯問她:“睡得可好?”

“光頭~~~”小胖妞剛醒,聲音帶著一點沙啞軟糯,她起身揉眼睛,又皺鼻子,“你臭臭。”

他婚服未除,有濃濃酒味,非但不反省,還故意用衣服熏她。“以後不能叫光頭,你看,我明明有頭發了。”他把兩隻罪惡的手伸向梁寶肉嘟嘟的臉,搓圓搓扁,揉來捏去,警告她:“以後要叫夫君!”

夫君?梁寶費解:“那是晚娘叫爹爹的。”晚娘,即指繼母平氏。

“以後你也得這樣叫我。”

“為什麼?我不是晚娘,你也不是我爹呀。”

“笨,你爹的名字叫夫君嗎?這是個頭銜,隻有特定的人才可以叫,以前你繼母有資格,現在你也有資格了,而且隻許你這麼叫我,不可以叫彆人。”

這一大串彎彎繞繞的話把梁寶繞暈了,她歪頭想了一會兒,總算理解了,然後喜笑顏開道:“夫君,我給你留了好東西~~~”她伸出小手手去摸軟枕,枕頭一側鼓囊囊的,顯然藏了東西。

“你在裡麵放了什麼?”

“你不許看,閉上眼睛。”

還有驚喜?司馬萌用雙手捂住眼:“我好了!”

梁寶捧來一塊紅豔豔的喜帕,小心翻開,舉起來送到他麵前:“可以睜眼啦!”

其實他已經聞到味道,睜眼,麵前果然是兩塊蓮花酥,雖然已冷了,但保存得很好。梁寶得意道:“我專門給你留的,那些吃的裡麵,這個最好吃的!”

司馬萌沉思:“所以一盤蓮花酥,你就給我留了兩塊?”剩下的你自個全吃了?難怪他剛剛看桌上的擺盤有點奇怪,敢情已經撤過一回空盤。

梁寶瞪著他,那一臉“想不到你竟然能揭穿我”的心虛,看得司馬萌心情大好,他嘻嘻一笑,低頭,張嘴:“你喂我。”

作者有話要說:淮王府今夜平靜如水,淮王自己困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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