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您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回去也沒臉去見常爺了。”
“對!我們都是刀客,怕個卵子,不就是個李水娃嗎,老子聽說過他,大刀匪,不過老子乾的就是大刀匪!”
有一名刀客弟兄叫囂起來。
聞言其餘那些刀客兄弟也是惡狠狠的叫囂附和。
“對!他娘的,他們主力部隊都沒能拔掉的炮樓都被咱們給端掉了。
上戰場咱們都不怕,還怕他個籃子的李水娃!”
這些跟著一起出來的刀客,本就是極具血性。
之前在馮家莊其實雖然日子過的安逸,但始終讓他們忒不自在。
眼下上了一次戰場,那種刺激好似一下子激活了他們隱藏在心中的天性。
此刻更是一個個士氣高昂,揚言要把李水娃的腦袋砍下來當夜壺。
倒是那些災民沒說什麼,隻是眼巴巴看著趙銘。
半晌一名災民弱弱道,“那個管飯嗎?”
聽到這話,大夥都是愣住了,刀客弟兄們愣住了,趙銘也是愣住了。
旋即就是一陣哄堂大笑。
“哈哈!今天我趙銘在這裡說好咯,以後也懶得再多說了,隻要弟兄們跟著我混,我肯定不讓你們餓肚子!”
趙銘大手一揮,直接承諾道。
在趙銘心中,雖然刀客弟兄們最好用,但人數還是太少了。
但這些災民不同,雖然有些拉胯,但論不怕死,他們是真不怕死。
莽起來比這些混刀客的都還莽。
“姑爺,我們也沒意見,我們也願意跟著您混,咱們都是馮家莊的,老爺說過了讓咱們以後聽您的。
就是希望以後等以後災荒過去,請姑爺為咱們美言幾句,這田地裡的收成抽成能不能.....”
就在這時,那些莊戶開口了。
說話的是莊戶裡一名年約五十歲的老漢,對方眼睛渾濁的看著趙銘,好似在期待著什麼。
趙銘明白對方的意思。
這些人老實巴交的在地裡刨食了大半輩子,估計做夢也沒想到有今日跟著他上戰場吧?
哪怕是現在他們都惦記著往後田裡的收成還有抽成。
“放心,我趙銘承諾,等災荒一過,頭年的抽成不收,收上來的糧食都歸你們自個。
誰在戰場上殺敵最多,沒娘們的老子給他介紹個婆娘,嫌棄地租太貴的老子給他減免地租。
現在馮家莊我趙銘說話最大,一口唾沫一口釘,我趙銘說出去的話絕對作數!”
趙銘這話一出,不僅僅是莊戶,就連災民和刀客弟兄們都雙眼冒光。
馮家莊裡可是有不少女眷。
其實女眷在馮家莊才占據大頭,除卻老一點的,成了婚的,還未到適婚年齡的。
馮家莊目前光是適婚的女子就多達三百號人。
其中有一百多人是寡婦,說起來其實這些刀客弟兄裡麵就有不少和莊子裡的寡婦勾搭上了。
隻是馮老爺之前一向管得嚴,也不好公開這事兒,隻能偷偷摸摸像是貓兒偷腥似的。
但趙銘這話,幾乎同等於,跟老子混,誰表現好,老子發媳婦一個道理。
倒也沒人懷疑趙銘這話的真實性。
如今馮老爺重病,眼看是活不了多久了。
夫人又是一介女流,五少爺又是個書呆子,往後這莊子還不是他趙銘說了算。
故而此時大夥的士氣簡直快爆棚。
而這些災民就更不必多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