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著打著反而是束手束腳起來。
隨著一個衝鋒而過,麵前的土匪徹底被擊潰,趙銘還尋思著接下來是一路衝到底,再來一個回馬槍呢。
結果許是這邊動靜太大,吸引了其他街區的一些土匪,遠處一百米外拐角出現幾十名扛著槍的土匪。
這群人看到趙銘這些突兀的騎兵也是有些懵逼。
反應過來就想開槍,但腦子活泛的已經被恐懼支配了身體,拔腿就開始跑。
可是晚了!
現在的騎兵就好似徹底掙開束縛的猛虎,不顧一切的要撕碎眼前一切敵人。
噗嗤!噗呲!
各種利刃破體聲響起,大量血水濺射,有人的腦袋被馬匹慣性直接將腦袋整個都割了下來。
正常揮砍這很難做到,但在馬匹慣性帶動下,哪怕再輕微的揮砍也重若千鈞。
彆說這群人沒穿任何甲胄,就算是穿上甲胄,麵對這些騎兵揮砍也難落得個好。
幾十名土匪還沒開一槍,就被騎兵覆蓋,待騎兵走過之後,留下的隻有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屍體。
此時城牆上的李水娃已經是目眥欲裂,這會騎兵早就脫離了他們能射擊範圍,拐到了另一個街道,繼續開始了屠戮。
這邊發生的突然變化,他也沒法短時間內告知城內所有弟兄。
這就導致一個嚴重後果,弟兄們聽到動靜都過來查看,結果就是來一批死一批。
但凡進入這群騎兵視野之內,就進入了死亡倒計時。
火槍麵對騎兵,如果沒有機槍之類的自動化武器,最好的辦法就是聚集結陣對敵。
可他們根本沒機會結陣,許多土匪甚至還在一些大戶人家家裡玩女人呢,聽到動靜提著家夥事就倉皇跑出來查看情況,結果全都被迅速殲滅。
“到底是誰!他娘的誰能告訴老子,這人是誰!這群人是誰?”
李水娃咬牙切齒,他從千陽縣帶來的上千號老弟兄,都是這些年來在王友邦眼皮子底下摳出來的。
死一個少一個,固然能在城裡強拉人入夥。
可今夜的情況,一旦徹底惡化,這座城還是不是他李水娃的還尚未可知。
到時候那些強逼著入夥的人,估計丟下槍又是良民。
“李爺!李爺!咱們....咱們現在不是憤怒的時候,理應先滅了這群狗東西!”
一名小弟趕忙勸誡。
這話也算是將李水娃從憤怒中拉了回來。
“對對對!我這邊還有兩三百號弟兄,跟老子下去,反了天了,拿青子的還能和咱們拿噴子的比?”
李水娃反應迅速,開始發號施令,準備將城牆上巡視的弟兄全部召集起來。
他之前也是混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刀匪,因為沒有槍,一直都是拿刀騎馬飛馳劫掠。
故而對騎兵還是很有了解的。
很清楚,隻要自己帶著這兩百來號弟兄,排好隊列,交叉開火,穩住不要怕,對麵來多少人都是白搭!
而與此同時,屠戮還在繼續,騎兵在陳倉城內不斷穿行,所過之處必定屍橫遍野。
甚至有一些不知情的民戶出來查看情況,但因為沒眼力勁,嚇傻了,直接被砍翻在地。
騎兵不能停,趙銘也不可能為了區區一條人命去停下。
既然打算用這種野蠻的方式進攻,那就不能停,所有的戰鬥都必須在運動中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