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很厲害?還是說我是不是缺了你,這剿匪就進行不下去?
還是說缺了你這半年時間,就能辦很多事?”
宋哲的接連詢問讓趙銘有些啞然。
這情況發展與自己料想的怎麼有點不相同?
“長官!卑職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隻是我想....”
“不用說了,你回去吧,關於你的任命最近就會下達,到時候會給你個去處的。”
聽著這些話,趙銘更懵了。
然後他就被懵逼的請了出去,甚至都沒來得及說送禮之事。
直至回到營地,還在自我懷疑。
“不應該啊!我是哪裡出問題了?還是因為我急於表現了?”
趙銘心裡很是疑惑,同時也有些惱火。
自己費勁巴拉,簡直是把腦袋彆在褲腰帶去拚殺,結果一句褒獎也無。
難怪曆史上說宋將軍要求極其嚴苛,治軍嚴明。
心裡一肚子委屈沒地兒發,當然趙銘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
無他,反正就是爛命一條,總不能因為殺俘之事要殺了他,這事兒說說也就得了,真做是決計做不來的。
之後俘虜也移交給了其他部門,而趙銘他們這些人竟然開始無所事事起來。
一如既往的,吃飯睡覺聊天,偶爾巡邏一番。
除了這些幾乎就沒什麼事了。
一連四五天,皆是如此。
而且也沒說恢複原本的編製,趙銘那些個分配過來的弟兄依舊跟著趙銘。
現在除了趙銘隻是個臨時營長之外,並無任何變化。
而就在第五日早上,趙銘得到了委任。
聽著傳訊員說出的委任,趙銘有些愕然。
這什麼個意思?
讓我去北方?去大草原?
趙銘懵了,這份說是委任不如說是調任,直接將他從富饒的中原之地,調到了北方苦寒之地。
而去的地方,不是彆處,赫然是察哈爾。
這個地方或許乍一聽有些陌生,但在這個年代,就是叫這個名。
察哈爾放在後世,應當在內蒙,河北,山西交界一帶,下轄張家口,大同,宣化三座城市,以及三十二個縣。
而張家口又是現如今察哈爾的首府。
而且趙銘委任的職務也很離譜。委任趙銘為,察哈爾八旗,四牧群馬營馬場場長,歸陸軍部軍牧司管轄。
統轄察哈爾八旗、四牧群,分管察哈爾八旗四牧群旗民的民政、稅務、錢糧、捕盜等事宜。
權力乍一看很大。
什麼管轄牧民們的民政,稅務等等,掌管四大牧群,那少不得有數千上萬匹馬。
但實際上就是個馬場場長。
當然這個官職,在一些大城市,也算是個部長級官員,隻是在那裡隻管牧民和馬。
有一定的軍事管理權,但僅限捕盜,嚴格意義上算是警署部門。
而上麵的委任描述也很有意思,允許趙銘攜帶三百人輕裝簡行北上。
每人可帶一馬一刀!
這什麼意思?
看到這裡,趙銘就感覺不對勁。
這怎麼和之前要求拿下李水娃時一模一樣?
讓自己去當個地方官,竟然連一把槍都不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