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鎮嵩軍弟兄們交給阿福安排好,趙銘隻是一個轉身的功夫就被一道柔軟鮮嫩好似軟玉一般的嬌軀給撲了個滿懷。
深深吸了口氣,趙銘感覺前所未有的滿足。
很香很甜,但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將對方推了開來。
“怎麼?”馮芸芸有些迷茫錯愕。
“我身上臭烘烘的。”趙銘無奈搖頭。
“沒事!我不在乎!”馮芸芸搖搖頭作勢又要撲過來。
她那大胸真的讓趙銘流連忘返,但還是阻止了對方。
“我身上有很多人血,你確定?”
這次馮芸芸總算不敢靠近了。
回家好好清洗了一番,足足換了兩三桶水趙銘這才清洗的乾乾淨淨。
實在是在軍營壓根就不可能洗澡,最近出汗又多,砍人的血都沾染一身。
那身軍服還是不知道幾手的,直接讓丫鬟給去洗了。
洗完澡,趙銘剛回到臥房呢,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就被一片溫香軟玉給撲倒。
趙銘還想說這大白天的,可瞬間就被一張溫潤的小嘴給堵住。
然後一條紅蝮蛇在口腔裡不斷攪動,滑膩的觸感讓人欲罷不能,趙銘很快就沉淪其中。
中午趙銘並沒有吃飯,和馮芸芸吃了頓鮑魚雞公煲,這種獨特風味還彆提挺好吃的。
馮芸芸吃了個滿嘴流油。
“你是不是說真的?你過段時間真的要去察哈爾?去那麼遠的地方?”
吃過飯,馮芸芸一條大白腿搭在趙銘身上,一隻蓮藕般的玉臂也是在趙銘胸前寫寫畫畫,活脫脫一隻八爪魚。
“嗯,軍令如山,沒法違背!”趙銘輕嗯一聲,神色也是挺憂愁的。
這英雄難過美人關,古人誠不我欺。
回家之前趙銘一顆心還很堅定,現在嘗過鮑魚雞公煲後就有些墮落了,怠惰之心一下子就起來了。
“嗯?你乾什麼?”
忽的趙銘就是一愣,因為那柔軟的一對麵團竟然再度壓了上來。
就見馮芸芸趴在趙銘身上,麵對著麵,一雙美眸滿是迷離之色,絲毫不顧自己胸前的車燈已經完美無瑕的展現在趙銘麵前。
“還能乾什麼?我要給你生個孩子!”
馮芸芸輕聲呢喃著,俏臉滿是紅霞,好似喝醉進入微醺狀態下的女子,氛圍誘人。
然後不等趙銘反應,平日裡看著很是具備江南女子氣質的馮芸芸,這一刻化成了小野貓,開始瘋狂進攻。
趙銘真沒想到馮芸芸會如此具有進攻性,二番戰,三番戰,中間偶爾停戰,歇會又繼續交火。
等外邊天色都已經逐漸昏暗,趙銘這才感覺一陣腰酸背疼。
這特娘的,老子回家是休息的,怎麼回家比上戰場還要累?
聽說趙爺回來,常威就一直迫切想和趙銘當麵聊聊。
結果趙爺剛回來就被夫人給捷足先登了,人家是夫人自然隻能遷就。
本以為這小夫妻就是敘敘舊,下午就能放出來。
結果這一等就等到了第二天,常威想和趙銘當麵聊聊的心更濃了。
因為聽出去的弟兄們說趙爺帶著他們七進七出啥的,簡直聽得常威血脈噴張。
這策馬奔騰之事,簡直是他夢寐以求的。
本以為跟著趙爺是去那種槍林彈雨的戰場,那多少有些沒意思。
但鬼知道這次出去,上馬殺敵這種事竟然發生過好幾回,常威簡直羨慕的質壁分離。
隻是一天一夜都沒見到趙爺,直至第二天中午,趙銘方才被常威給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