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情好,如若張師傅的槍法當真適合馬戰,不僅我想學,我這些弟兄們都想學兩手!
就是不知道張師傅願不願意教啊?”
趙銘笑嗬嗬說著,當然把人噶了摸屍這種事,對自己人他還是乾不出來的。
如果是仇人,他分分鐘就把人給噶了。
比較遺憾的是,上次傷勢實在是太重,又是擔心敵騎殺個回馬槍,不然能摸那些敵騎屍體,能摸到騎射技能,還能摸到一些相關記憶。
有記憶就算是殘缺的,多少也能判斷對方來路。
但過去的事已經沒辦法了,再次回去時,毛都沒摸到一根。
“趙長官客氣了,您要是想學我倒是很樂意教的。
隻是我這門功夫,上手容易,精通卻難,如果隻是簡單的追求馬上作戰能力,其實刀術就很使用,沒必要再多學一門槍術。”
張鶴倒也沒被趙銘這一誇就飄飄然,他這年紀早就過了容易發飄的時候,不過誰又不喜歡被誇呢,還是剛好誇在他功夫上,心裡自然是頗為高興,看向趙銘的眼神更是多了幾分好感。
又聊了一會,趙銘一直都是在和這位張鶴聊功夫上的事情。
第一次見麵,趙銘也不會真就急不可耐的聊什麼拉攏合作之類的事。
不過僅僅聊功夫,兩人都是相談甚歡。
趙銘本身就有武術底子,摸到的那些刀客屍體,江湖人屍體,這些人都或多或少有點拳腳套路。
而且摸屍摸到的能力不是單純的技擊能力,就連肌肉記憶也一同繼承了。
簡單來說,趙銘武術底子其實也挺紮實的。
但這個張鶴拳腳武術底子更為紮實,從小習武不說,實戰經驗也是了得。
據說小時候就跟著同村的小孩練摔跤,也跟著祖父練樁功。
長大了一些,就跟著祖父來到草原,學騎術,學本門的八極拳,學六合大槍。
還結合了京津跤和蒙古跤不斷與人對練摔跤,磨練實戰能力。
之後又是多次協同上邊的剿匪任務,經曆了大大小小馬上廝殺不下數十上百次,說是身經百戰還真不為過。
隻是隨著被打亂編製,從太仆寺分離出來,帶著一部分人來到更北邊草原這兒,他這好日子算是過到頭了。
跟著孫老頭押注上上任場長失敗,又一次被偷襲,獨自麵對上百騎,身中四五箭,就這樣還是讓他給殺出重圍。
在床榻上躺了足足三個月,又調養大半年這才活過來。
不過這也讓他打出了威名,草原上現在的第一勇士是王北北。
但在老一輩人眼中,王北北算個鳥,以前的張鶴張總管才算是草原第一勇士。
要騎射能騎射,騎術更是一絕,一手大槍,一人就能鑿穿一整個騎兵隊列,給他一百騎,能拖住數百騎小半個時辰。
隻是騎射還達不到射雕手那種水準罷了,那需要天賦。
聊著聊著,話題開始被趙銘圓潤的轉到實際上。
“張師傅,你們部族還有多少人?”
“不足.....五百!”張鶴猶豫著道。
“能上馬的有多少?”趙銘繼續追問。
“不足兩百....”
聞言趙銘點點頭,思忖片刻鄭重看向張鶴,沉聲道,“張師傅你說話直,我也不和你拐彎抹角。
你給我兩百,我保你們部族婦孺老幼今後衣食無憂,以及全部族老有所養,幼有所教,貧有所依,難有所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