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這孛爾隻斤.寶山同樣是用類似的話術述說了此次事情。
“趙長官,在百裡外的邊境已經頻繁出現外蒙騎兵活動蹤跡,我們部落的勇士不敢靠太近,隻能遠遠圍觀。
還請趙長官早做定奪請示上峰!”孛爾隻斤.寶山用有些彆扭的漢語說了一遍。
聽著這些趙銘隻是默默掃了他們一眼。
“哦,我知道了。不過最近還是須北山莊主協調本部和達爾罕部聯合設防偵查,嚴防外蒙騎兵混入我察哈爾腹地為好。最近就麻煩了。”
說著趙銘重重看了眼北山。
北山身為這一大塊牧場的莊主,趙銘單獨對他這麼說是合情合理的。
“當然趙長官,您就算不說我們也會加強防備的,隻是趙長官,您還有什麼吩咐嗎?亦或者什麼準備?
要不先南下避難一二,眼下這北方可不太安全呐!~”
說著,北山憂色不減分毫,那一切為長官操心的拳拳之心溢於言表。
"對啊,趙長官,您要不先去張家口辦事處?那兒也能更好的協同上官處理此地事宜,眼下這般危險戰爭一觸即發。
稍有不慎就是數千上萬敵騎南下,我等兩部就算拚命保護您,也難免說可確保萬無一失。"
王保保也在一旁勸說著。
“不了!本官雖說隻是這牧場場長,主職是統籌規劃本地牧場,但也有一部分守土之責。
我要是退,頭上這官帽子也是沒了,好了不要說了該走不走我自己會有決斷的。”
趙銘擺擺手,態度毅然決然的堅定。
旋即又笑了笑,“再說,你們也說過會保護本官不是嗎?既然這樣我就更不怕了,我相信你們!”
說著趙銘重重拍了拍王北北的肩膀。
那長輩看待晚輩的眼神讓王北北心中一陣不悅,但麵上還是笑嗬嗬的點點頭。
又隨意聊了會布防問題,趙銘一行人便才目送兩部人馬離去。
“趙長官,情況有些不對勁,我總感覺這兩部之人有點奇怪。”
過了片刻,張鶴忽的開口,他眉頭緊鎖像是在思考什麼。
“你呢?你看出來什麼沒?”趙銘笑了笑看向猴子。
猴子撓撓頭,又點點頭,“嗯,我看出來了,外蒙狼子野心不減啊!看來又想策劃一次大規模南下入侵,不知所謂。”
“你個豬腦子!”趙銘笑罵。
“張師傅你感覺不對勁是對的,這兩家太急了!這外蒙南下不南下不好說,但這兩家剛剛都明著遞話了,想讓我南下呢。”
趙銘笑著搖搖頭。
剛剛那兩家的話雖然含蓄,但意思也的確明顯,就是想讓他南下。
“南下?這讓趙爺您南下.....能乾嘛?”猴子不解。
“我南下能乾嘛?我南下當然什麼也做不了,我一南下,難不成還讓你們駐紮在這裡?當然是一起回張家口了。
這樣一來咱們在這邊好不容易紮下的釘子豈不是毫無作用了?你小子沒事多動動腦子,彆什麼事都問。”趙銘笑罵。
這猴子自從大山不在後,活脫脫都快成捧哏的了。
大山在的時候,許多小細節都不需要他操心,大山自己就能無聲無息間布置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