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趙長官還說過一定要有一定的人脈或者資源,看來我得問問那位長官了。”
郭老板已經開始琢磨怎麼拉自己在奉軍的上級下水了。
而一旁的張鍇則是神色古怪的看著趙銘,雖然他不清楚趙銘這項目到底是真是假。
但他總有種不好的預感,看郭老板的目光更像是看冤大頭。
這郭老板看著也不像是個二傻子,怎麼就被忽悠瘸了?
張鍇十分困惑。
而趙銘則是不動聲色的將老張的神情變化儘收眼底。
彆急啊老張,馬上就輪到你了。
對付郭老板的那一套可不能用來忽悠老張。
畢竟兩人的見識完全不同,郭老板常年混跡商道,屬於那種懂一點又沒懂全那種。
對付這種人最好辦,相反老張這種對商道完全不懂的二愣子反倒是不好忽悠。
這種人常年混跡在彆的圈子,想要讓他上套,最好的辦法是讓其看到實實在在的現錢。
簡單的不見兔子不撒鷹,而一旦看到利益,表現的隻會比郭老板更加瘋狂。
“唉!老張啊,你也彆怪我,我也是被逼無奈,誰叫你那邊的關係我剛好有用呢?”
趙銘需要的可不是老張這個人,而是老張背後的關係。
那位劉旅長據說並未真的退下去,而是繼續在宋長官麾下任職,屬於是平級調任。
從實權轉到了文職罷了,但之前趙銘與張鍇的閒聊得知,好像是調任到西安府市政那邊。
這個好啊!
這不,隻要將西安府市政那邊的網給打通,到時候枕頭風趙銘要給老宋狠狠地吹。
趙銘很清楚,想要在草原站穩跟腳,且在這裡經營成大本營可不僅僅是本地的困難,還有來自老宋那邊的困難。
對於老宋趙銘一直看不太透,關鍵自己的家人在那兒。
人家如此放任他在草原不是沒道理的,趙銘不得不未雨綢繆一把,以免以後這老宋抽風將他調任回去。
如若此時宋哲得知趙銘的諸多想法,估計他寧願讓趙銘負責剿匪了。
又聊了一會,更是上了一桌子的酒菜,三人可謂是推杯換盞賓主儘歡。
“哈哈!郭老板就這麼急著想回去了?”
“嗝!~”
聞言郭老板打了個酒嗝,已經是頗有些醉醺醺狀態,腦子不太靈光了。他感覺這趙長官也太能喝了。
還有這個張長官,也挺能喝的,他這個東北漢子都有些頂不住了。
“趙...趙長官,這不是急著回去辦事嘛,我...我現在可是總辦,事情早點辦起來,我也早點安心不是?”
瞧見老郭這模樣,趙銘咧嘴一笑。
老郭越早行動他自然越是隻有高興的。
這貨要是繼續留在這裡,時間久了多半就後悔了,到時候索要那筆貨物資金他就不太好解釋了。
還是早點將他送走以免夜長夢多啊!
“哈哈,郭老板這麼支持我們礦場工作,我真是沒看錯你啊!來我敬你一杯!”
說著趙銘端起酒盞便是將這一杯馬奶酒一飲而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