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幫?”
聞言補給營地內,為首的隊長冷哼一聲,旋即低喝道,
“你們想死彆拖上我們!還沒看出來嗎?這可能是那支南人正規軍,如果當時我們稍微露出一些想救援的心思,信不信咱們也跟著完蛋!”
這名隊長一番怒吼,說的那名潰兵軍官一時間啞口無言。
他哪裡知道這是誰?他一直跟著自家旗主在察中一線掃蕩,可謂是無往不利,哪裡吃過這種虧?
“那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吃飯!吃飽了再將此事上報大本營,這些南人現在開始不講規矩了,看來得好好提防了。”
為首隊長沉默的搖搖頭,指了指篝火上鐵鍋裡熱騰騰的羊肉淡淡道。
他的態度和神情十分鎮定,壓根就不急。
這讓潰逃的幾名潰兵都有些詫異,為首之人狐疑道,“兄弟怎麼稱呼?您似乎對這群南人很熟悉?他們到底做過什麼?”
他們倒是聽說過在察北盤踞著一夥十分難以處理的南人部隊,之後具體的他們就不知道了,隻是沒想到,都過了這麼久了,這群南人正規軍竟然還沒處理掉。
“叫我包脫脫就行,我以前是個佐領。”包脫脫用木棍撥弄著篝火堆歎道。
“佐領?佐領您怎麼變成這樣了?”
聞言那幾人都有些詫異,既然是佐領怎麼說都有個數百人的隊伍,一般那都是千人佐領。
眼下這頂多算個小排長少尉軍銜領著三十人就這麼寒酸的駐紮在補給營地?
“我說過,我和這群南人打過幾次交道。”包脫脫似乎不太想多說,這似乎刺痛了他敏感而脆弱的內心。
他也不想的,特娘的碰到這群南人準沒好事。
聞言眾人默默點頭,心裡則暗自心驚,對這支神秘的南人正規軍有了個全新認知。
——
“趙爺!這樣就行了?那三日後咱們這樣再來一次?”
打道回府的猴子狐疑的看向並排前行的趙銘,雖然剛剛衝鋒算是小爽了一波,可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嗎?
就算他不太懂兵法裡麵的彎彎繞繞,以前當刀客時,也知道一個道理,不能盯著一隻羊死命去薅。
不然羊圈附近的牧羊犬可是會警惕起來的。
一旁的張鍇也有些不解,不過他沒有問出聲,而是默默思索趙銘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想法。
“等著就行,起碼現在咱們收獲一大群物資不是?”
趙銘笑了笑,果然還是搶劫來的爽。
這一波就搶了約莫上千頭牛羊,並且還有五百名牧民俘虜。
牛羊是口糧,人口那就是勞動力啊!
創業啟動資金越來越充裕了,趙銘自然十分高興。
回到營帳後,猴子一行人就發現自家趙爺最近的行為十分古怪,也不見召開什麼軍事會議,反倒是每天在俘虜營轉悠的次數多了不少。
“唉!常兄弟,你跟趙兄弟的時間比較長,你說說他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意思?”
張鍇拉住準備和弟兄們玩牌的老常指了指遠處正在俘虜營的趙銘好奇詢問道。
被拉住老常有些不悅,但聽到這話頓時就有古怪了。
這事你問我有個屁用!
老子要是能猜透這對夫妻的心思,我能被派到這鬼地方?
“不知道!可能是慰問俘虜吧,畢竟趙爺貌似要搞一個礦場公司來著。”
常威搖搖頭,這也是他來這兒才知道的消息,不由感慨,不愧是一家人,這夫妻二人都不是消停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