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想要徹底拿下這處駐地,其難度可想而知。
不僅需要提防碉堡內的機槍掃射,還要地方戰壕的駐軍機槍掃射。
甚至為了防止騎兵突進,戰壕前沿每隔數十米均有鐵絲組成的鐵絲網進行阻隔。
衝破一個兩個沒事,隻要能拖延時間,這邊的機槍手就有充裕時間完成收割。
基於種種,駐軍長官亞曆山大營長才能有恃無恐的將錫尼佐領的夫人邀請到自己的辦公室雲雨。
甚至放眼看去,這裡的駐軍十分鬆懈。
外頭戰壕無人,裡麵的士兵更是在相互喝酒聊天打牌,沐休的則早早去集鎮瀟灑了。
大家很清楚一點,這裡並不是殘酷的歐洲,而是戰力普遍孱弱的遠東。
在這裡,或許也就東洋人能和他們碰一碰。
至於華國人,抱歉,並不在他們的考量範圍。
主要是那些華國部隊似乎很不願意與他們發生摩擦,聽駐紮在外蒙南部的一些駐軍同僚說。
倒是偶爾有一些小摩擦,但都是點到即止,可能數次摩擦才死幾個人。
不過東洋人不同,對方的野心很大,之前與他們交鋒吃了點虧。
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裡地處外蒙腹地,距離都城大庫倫也就兩百多公裡,十分安全。
既然這麼安全,那能乾什麼?自然要多多放鬆。
這也正常,這個時期的俄國基本將精銳調遣至莫斯科以西。
那邊才是需要提防的重點,並且隨著一戰結束已經有些年頭了。
原本緩和的國際形勢,似乎在最近幾年又出現悄然變化,開始逐漸變得緊張。
這自然讓俄國高層對西邊的鄰居們更加提防。
在西邊的駐軍,確實是一群有信仰有戰力的精銳。
這邊嘛,一大半是新兵,一半是沒了多少進取心的老兵。
這樣一群老兵帶出來的自然也都是沒多少戰意的隊伍。
“安德羅夫!給我送一瓶酒來!”
亞曆山大在簡易的木板床榻上美美的抽了一根煙,目送著婀娜的美婦人離開,這才扯著嗓子朝外大吼道。
他有著酗酒者十分有特點的酒糟鼻,鼻頭紅彤彤的。
沒一會,一名金發滿嘴絡腮胡的中年軍官手裡提著一瓶伏特加很是無奈的看著自家長官。
“長官,您真應該少喝一點,這樣下去,我覺得可以打申請報告換一位長官了。”
“混賬!”
一把奪過對方手裡的酒水,揭開瓶蓋,倒在金屬小酒杯上。
然後就見他熟練的用滾輪煤油打火機在酒麵上輕輕一花,火花瞬間將酒水引燃。
隨後就見他從抽屜裡取出一根大香腸,用軍刀隨意的切開外麵的包裝,開始隨意的將其切成一片一片的。
做完這些,亞曆山大長官已經是氣喘籲籲,忙碌的時候他的手一刻也沒停止顫抖。
長期的酗酒,讓他的手已經不可抑製的出現抽搐顫抖。
對此他渾不在意,吹滅酒杯上的湛藍色火苗,就著酒水美美的吃上一片肉香腸。
他喜歡在寒冷的冬天這樣享受美食,這能讓他光著膀子也能渾身冒熱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