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趙銘感覺自己想的事情有點多,精神有點過於緊繃。
正好陶燕似乎也有些焦躁不安,想要和趙銘談一筆價值數億的買賣,兩人一拍即合。
正準備對這次買賣做更深入的交流呢,趙銘都把談判高手二弟派出來了。
剛想老馬識途呢,哪曾想被王二這小子打了岔。
“繼續繼續!”
趙銘連連點頭,立刻就鑽了進去合上房門,將寒風抵禦在外。
但過了一個小時,房門再度打開,趙銘一臉晦氣的蹲坐在門檻前,嘴裡叼著根煙愁雲慘淡的抽著煙。
回頭再看,陶燕已經跟條死狗一樣四仰八叉的仰躺著,不知道的還以為人已經斷氣了。
“唉,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趙銘無奈歎息,他現在對自己的金手指有些擔心了。
強化技能是好事,但升到極限還會間接強化身體這就不是好事了。
“現在咋辦呢?”
感受著渾身澎湃的浩然之力,趙銘也懶得繼續回屋睡覺了,乾脆起身朝校場走去。
他準備再練練那把強弓,這一身精力不發泄完今天肯定要憋死。
而與此同時,距離霍中屯約莫五十裡外,一場騎兵之間的角逐正在展開。
一邊是六七百人,一邊則是足足兩個佐領。
一開始雙方的廝殺就陷入膠著,隨著交戰直至一刻鐘後,雙方各丟下上百具屍體後,戰場局勢開始逆轉。
兩個騎兵佐領開始興奮的揮舞著戰刀發了瘋一樣朝著敵人猛追。
好在這邊脫身的足夠快,在追擊中又丟下數十具屍體,這才險之又險的擺脫了兩部佐領的追擊。
直至徹底擺脫了對方,王二這才忍不住擦了把額頭的細汗。
“彙報戰損情況!”王二朝身邊的副官沉聲道。
副官點點頭,在大部隊來回穿梭一陣,過了一刻鐘這才往返彙報道,“二爺,咱們帶出來的兩百名戰俘,還剩下六十多人。
自家弟兄也折損了兩三人。”
聽到這數字,王二眉頭緊鎖,他並不滿意。
他已經儘可能的將戰俘安排在主要位置,但戰場廝殺,哪有真的不出現折損的。
而且這種激烈的騎兵交鋒之中,跌落馬下的同伴很難救回來。
“走吧,估計今日一戰後,這群外蒙人多半做夢都得笑醒,不過馬上他們就得哭了。”王二搖搖頭冷笑道。
“二爺!話雖如此,隻是咱們明明有那麼多重火力,為什麼不拿出來用?
要是有那些家夥事,彆說這兩千號外蒙人,就算再多一倍咱們也能吃下!”
副官皺了皺眉有些不解。
聞言王二心裡一陣無言,他很清楚這不僅僅隻是這一名弟兄的疑惑,而是所有弟兄們的困惑。
可這其中的彎彎繞繞他自己都沒搞明白,又怎麼可能和弟兄們說清楚呢?
“你們不要管,也不要多問,這一切都是有計劃的。
而且你們放心,弟兄們的仇咱們之後會一點點找外蒙人算的,他們走不出這片草原的!”
相較於騎兵營一營的凝重氣氛,打出同樣戰損的外蒙騎兵們卻一陣歡喜。
“我還以為被吹噓的神乎其神的南人正規軍是什麼貨色,現在看來是有點東西,但不多。”
一名騎兵佐領吹了個口哨,便笑著調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