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今年七月份左右參軍,剛好趕上了宋哲將軍攻打鳳翔巨匪。
此人的作戰能力似乎極為出眾,剛加入宋哲麾下沒多久,就帶著一個營的兵力拔掉了數個炮樓。
此後又得到緊急軍令,連夜奔襲,一日內將盤踞在陳倉縣城內的千餘名土匪給拿下。
據說期間損傷極低。
隨後不知道什麼原因,被宋哲通過與好友張礪的關係將趙銘調任到察哈爾擔任牧場場長。
之後的情況您想來也知道了....”
聽完這些,那人輕輕敲擊著扶手,半晌這才感慨道,
“還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也難怪區區不過二十歲就能提拔到中校這個軍銜,我還以為此人有什麼背景給開了後門了。
唉,這老馮還真是好運啊。
有五虎十三太保這等都是能征善戰的將領不說,這後起之秀也是如此驍勇,可惜啊!”
能聽得出,他的語氣有些惋惜又很是羨慕。
聞言戴先生忙道,“卑職覺得這也正常,畢竟西北軍本就是西北之地出身,西北民風彪悍,多驍勇之徒也實屬常理。”
“唉,我知道!隻是有些可惜啊!
如果此人在我麾下,彆說是中校,我都想直接將他提拔為上校了。”
聽到這話,戴先生默然不語。
其實這話有些隱晦的意思,對此戴先生也明白。
因為無論閻老西和張少帥在報紙上如何吹噓,但這也就騙騙普通人而已。
像他們這些內行人,一眼就能看出裡麵的貓膩。
興許這裡麵大半功勞都是這個名叫趙銘的年輕人所為。
此前的驍勇事跡和這點是可以對上的。
就好比那個報紙上提及的任團長,戴先生就調查過,此前就是個名不見經傳的校官。
之前倒是有點戰功,但都是打打策應,小功勞不少,但根本就沒有那種拿得出手的主功首功。
說是一句守成之將都是有些抬舉他了。
至於閻老西在報紙上提及的幾位將領,戴先生也調查過。
除了趙銘,沒一個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戰功,並且他也發現一個有意思的地方。
那就是閻老西提記得那幾位參戰將領,除了趙銘,其他人都是張礪的嫡係。
張礪何許人也?察哈爾都統。
根據他在草原上的線人描述,可不曾見到張礪部下有大規模北上跡象。
倒是有一次,結果被打的灰頭土臉丟盔棄甲,就差點全軍覆沒了。
他還是靠著這些許多線索才能推測,但對於眼前這位而言,不需要這些線索,隻需要從大局上以及利益上分析就可以得出結論。
忽的他想到剛剛這位狀若隨意的一句話,突然反應過來,忙道,“您的意思是.....”
“嗬嗬,我沒什麼意思,我能有什麼意思?
這個趙銘畢竟是老馮的人,那些不光彩的事我可不做。”
聽到這話,戴先生瞬間了然。
大人物自然不便做不光彩的事,這種臟活累活還是得底下人效勞。
\"卑職知道了,我會詳細了解一下這個趙銘的,必要時派人接觸一二。
當然您不要誤會,卑職隻是想和這位趙銘交個朋友。
那位奉係的任團長能和他交朋友,閻老西一係的張礪能和他交朋友,卑職覺得我也不是不無不可。\"戴先生笑嗬嗬道。
“哈哈!你啊!此事與我無關,不過需要資金儘管上報。另外有空可以多來我這兒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