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數日,霍中屯都未曾有雨雪落下,天氣似乎正在逐漸轉暖。
大雪來的比往年更早,但去的似乎也更早,隻是天氣依舊寒冷。
趙銘也開始忙碌起來,因為老郭又回來了。
出乎意料這次老郭不僅帶來了一大筆錢,還帶來了幾位陌生人。
許是他和老任關係不錯的緣故,每次但凡是他過來,都是借用的軍車。
開車的是個年輕士兵,隨車的還有一位軍官,看到趙銘便熱情的跳下車。
“見過趙長官!”
軍官年紀不大,約莫二十七八歲,精神得很,看到趙銘就忙是腰杆筆挺的行了個軍禮。
“嗬嗬,沒必要這麼客氣,你也是個少校,級彆不低沒必要整這一套。怎麼稱呼?”
趙銘笑著與對方握了握手。
“趙長官,卑職姓陳單名一個博字!”
“噢,陳博,難怪這麼精神。”趙銘神色古怪,都起這名字了,可不得是個精神小夥。
“既然來了,那就多住幾天,我和任旅長也是神交已久,也不知道任旅長什麼時候能再來一趟呐,我也好和他喝幾杯。”
“趙長官,我家長官也說了他很想過來拜訪您,隻是他現在新官上任這公務繁忙所以就.....
不過您放心,他老人家說了,等再過幾月就能抽出空閒了。到時候一定過來,還要帶幾壺好酒請您品鑒品鑒呢。”
這個陳博應該是任偉的心腹,對趙銘的態度那叫一個發自肺腑。
對待自己人,趙銘還是很和藹的,讓人帶著他們到處轉轉,這才看向老郭以及他帶來的幾人。
老郭沒什麼好看的,趙銘重點落在後麵幾人身上。
隻是一眼,他心裡就是不禁一跳。
謔,東洋人?!
倒不是認識這幾人,而是對麵這三人有著很典型的東洋人特征,羅圈腿!矮個子。
隱約間趙銘也明白這幾人身份。
“趙長官咱們又見麵了。”老郭上來就熱情與趙銘握手。
“這幾位是....”
“哦,趙長官正準備給您介紹呢,這幾位都是東洋礦業公司的考察員,您不是想采購一批設備嘛。
您說要采購好用又便宜的設備還的是洋貨,我綜合了好幾家西洋東洋人公司的報價,結果隻有這家東洋礦業的算是最物美價廉的。”
說著老郭又低聲說了句,“不過趙長官,價格還是很貴,聽我句勸要不咱們還是用國內設備,雖然開采的煤質量是差了點,但咱們人工廉價,價格還能比同行更低不是?”
田邊慶元是東洋礦業的一名小科員,三十二歲,但早早就有些禿頂了。
沒辦法現在東洋國內局勢雖然安逸,但所有人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你不拚在其他人眼中似乎就成了廢物的代名詞。
所以他很賣力,憑借著高學曆,他進入了東洋礦業這種大公司。
更是為了能多賺點錢,他遠赴重洋來到了華國,在這邊的分公司工作。
聽到有一筆大單子他更是沒有絲毫猶豫就接受了過去實地考察,如果能談下來,提成興許能讓他多賺一年的工資。
隻是沒想到在出發前他卻遇到了一群神秘人。
那群神秘人委托他探查察北的情況,具體是外蒙以及察北的局勢,以及具體調查一個名叫趙銘的華國人。
這時田邊慶元才明白這群人是特殊部門的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