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多謝先生賜教,以後卑職有機會一定拜讀您的大作。”
聽到林誠這話,楊先生先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
“哈哈哈!這書可不是我的大作,算了看來這事有些難為你,以後我得給上峰提提意見。
這你們搞情報的,這國學也得抓一抓,可不能學了洋人的東西,老祖宗的東西全都忘乾淨了。”
雖然不明白這位楊先生為何發笑,但林誠感覺有些尷尬。
貌似自己吃了沒文化的虧,唉,和這些讀書人交流還真是費勁。
他也不是沒學過一些國學,他就喜歡研讀史書。
現在他有些明白,為何宋朝時的武將會被文官拿捏的死死的。和這群人精玩手段,哪裡玩得過,被玩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好了不開玩笑了,關於這趙銘,可不是表麵這麼簡單。
如若所料不差,不僅這外蒙之患是他全權解決的,估計這任偉現在也是他拜把子兄弟。
這人交朋友能力一絕啊!”
聞言,林誠不由費解,“可是這不應該啊,這種功勞平白分配給一個外人?哪怕這裡麵存在金錢交易。
可這軍銜上去了,還怕搞不到.....”
說到後麵,林誠就不好意思繼續說了,那種潛規則還是彆在這位貴人麵前提了。
“怎麼?你不是前不久見過這位趙銘嗎?你覺得他這麼年輕,已經是中校了,正常情況下他能升到上校?”
楊先生這話如撥雲見日,一下子讓林誠反應過來。
許多事情一下子也就合情合理了。
“那這樣一來,豈不是說明趙銘正與這任偉狼狽為奸,此人上峰還.....”
“怎麼?想說此人為何還要任用?”
楊先生直接打斷林誠的言語,轉而笑道,
“正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且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好處,隻要用得好,那就能發揮出極大價值。
這個趙銘就是個極有價值之人。
此人年輕且極富野心,如若我所料不差,他在察北應該很有威望吧?”
林誠點點頭,“對!先生您說的沒錯,在察北,那趙銘幾乎是耳熟人詳,我幾乎在那兒幾天都聽他的名字都聽出繭子來了。”
還彆說這位楊先生還真就神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早就去過一趟察北。
可人家這種知識分子,又是上峰身邊的紅人,平時忙得腳不沾地,閒暇時更是參與一些高端舞會,哪有空去察北那鳥不拉屎的地方。
這次來這裡估計也是為了分化閻馮兩家之事而來。
“另外我還有一件事需要和你囑咐一下。”
這次楊先生的語氣有些鄭重,一改先前的輕鬆,這讓林誠不得不正色起來。
“便是這個趙銘的嶽丈之事。”
“趙銘的嶽丈?這人不是死了嗎?您是說馮老爺吧?”林誠有些不解。
但很快他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
“您是說馮家小女兒,其實是那位的女兒?而那位的父親是....北洋.....”
接下來的話,林誠已經不敢多說了。
那幾位,任何一位都是當初的權力勢力排名前列的存在。
那個年代,國府那位上峰現在還隻怕隻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子。
現在哪怕時過境遷,那位的後代依舊享受著餘澤,如若那位真的有後代繼續從軍從政,隻怕將會火速升遷,在短時間內掌握一定的權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