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有些惱火,想我趙銘堂堂七尺男兒,在草原上更是殺的外蒙人屁滾尿流,怎麼能倒在這女流之輩跟前。
“對對!唐夫人我還是略懂的,隻是希望唐夫人不要嫌棄我這粗淺的鑒賞能力。”趙銘乾笑著點點頭。
“你真要聽?”唐夫人反問。
“聽不得?”
趙銘狐疑,自己沒記錯的話,之前從那梅爾多口中是得知這唐夫人也算是個才女,難道情報有誤。
“既然趙先生你要聽,那我可就說了~”
唐夫人媚眼如絲的看著趙銘,就見她朱唇輕啟,一段詩詞在寂靜的雅間內響起。
“一捋一捋......複一捋渾身酥軟~骨頭迷,點點滴滴落在地......子子.....孫孫都姓泥~”
一首詩詞說完,唐夫人的語氣抑揚頓挫,可卻嬌媚無比。
正如她詩詞所言,聽得渾身酥軟,骨頭迷。
趙銘心中一禿嚕,還以為這娘們會玩什麼正經文學,搞了半天嘴裡就沒一句正經話。
“趙先生~我這詩詞如何?是不是很妙?”
唐夫人說著又靠近了幾分,她一直以來的動作都不是太過突兀。
明明一直在進攻,可每次都配合著嬌柔的言語,潤物細無聲般靠近了幾分。
感覺就像是一切水到渠成。
隻是趙銘有些難頂,身形騰的站起來,就準備開口,以如廁的借口暫時脫身。
但很快一隻白嫩的小手一下子就拽住了趙銘。
趙銘眉頭微皺,這動手動腳的已經有些逾越了。
這種時候就算他脾氣再好,也忍不住要提醒幾句。
眼前這女人長得的確也算不俗了,如若放在後世,再經過一些美妝修飾一下絕對是女神級人物。
但趙銘可不是見到女人就走不動路的,這種女人他可不會碰。
就在趙銘開口準備直言表達拒絕之意,卻見女人好似猜到他心中所想,率先親啟朱唇,柔聲道,
“這是我在津門郵局的股份,不多隻有5%。”
就見一張宛如文書一樣折疊的紙張從女人包包中拿了出來放在了酒桌上。
趙銘張合的嘴立馬頓住,原本即將發出的音節也全都堵在了嗓子眼。
“你....唐夫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趙銘聲音有些乾澀,這時候他才想起來,人家是王府之人。
王府的家產有多少?
這個他不太清楚,但之前他詢問梅爾多津門地皮相關情況時,對方提及過在津門有一位超級包租公就是前朝的大人物。
而那位大人物就是當今那位的嶽丈,就好比南市這裡,幾乎三分之二都是那位國丈老爺的私有物。
南市這裡不少人其實都是在給這位國丈老爺打工。
如此換算一下,就算這傅傑先生沒有那位國丈那般有錢,王府的底蘊也是十分可怕的。
一些地契房產,店鋪,還有股份隻怕還真不會少。
“沒什麼意思~我啊~就是想和趙先生能有一些深入的交流~”
唐夫人手肘撐著桌麵,手背抵著下顎,一臉媚笑的看著趙銘。
趙銘這一刻很是糾結,腳就像是紮了根一樣,讓他很難挪動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