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趙銘所不知道的是,某個人此時有些欲哭無淚。
自然就是居住在杜總領事路的顧曉韻了。
“曉韻,你說他帶你去了那位霍爾子爵的舞會,是真的嗎?那這人到底是什麼來路啊?
難道真的是貴公子?”
然而此時張豔霞還在旁邊喋喋不休,渾然沒注意,此時的顧曉韻如同死魚般躺在床榻上。
她總不能說今晚啥事沒發生,甚至都沒能和趙銘跳一支舞?
“嗯嗯嗯,好了豔霞姐你彆說了,我煩著呢。”
“煩?我要是你這麼好運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聞言張豔霞頓時就不滿了,這小妮子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可告訴你,這種貴公子可是最沒耐心,你可不要把以前那一套用在他身上。
實在不行就算不能混到一個名分,那也能結個善緣,往後好處少不了你的。”
這些道理顧曉韻當然知道,可是現在完全把握不住啊。
昨晚完全是稀裡糊塗,就被人送走了。
一點接觸機會都沒有,這還怎麼弄?
“豔霞姐,你懂男人,你說如何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顧曉韻決定向自己這位前輩好好請教請教。
“這個嘛.....”
聞言張豔霞也犯難起來。
“一般的男人好對付,可你麵對的可不是一般人。
對方的身份肯定不簡單,常規手段肯定不行。
一般人咱們得把握若即若離的感覺,但眼下不行,我建議你最好表現的溫順一些,對方提及的要求,亦或者有什麼需求,你儘可能滿足。
哦對了,一定要表現出自己的價值,這點很重要。
大戶人家可瞧不上咱們這種落魄花骨朵,咱們就得自己創造自己的價值。”
“創造屬於自己的價值嗎?我懂了。”
顧曉韻點點頭,其實她還是不懂,但總之就是要幫趙先生解決麻煩。
——
後續的接連幾日,趙銘都是每日出席各大場合,每天的行程幾乎拉滿。
要不就是帶著顧曉韻見一些富戶權貴,有了顧曉韻這位女伴陪著,再加上趙銘這身氣質的確挺唬人的。
不知道的還真以為這是某位貴公子。
而這些富戶大多都是梅爾多這個包打聽介紹的,也有一些權貴,但那些大多都是唐夫人引薦的。
白天與這些富戶參加各種社交場合。
比如看賽馬,打打高爾夫,得益於唐夫人的幫助,趙銘很輕鬆就搞到會員名額。
每每出手也是格外大方。
看個賽馬大家都是小打小鬨的玩玩,然而趙銘每次都是數萬大洋的押注,這倒是吸引了不少人側目。
漸漸地趙銘在津門的貴圈裡也逐漸有了些名聲。
這點一方麵得益於富戶和一些權貴的宣傳,另一方麵則是那些貴婦們的宣傳。
當然自從那次舞會後,趙銘就再也沒有與這些貴婦們有過瓜葛。
無他,先創造一種高不可攀的錯覺。
誰說若即若離隻對男人有用,對女人同樣有用。
而且出奇的好。
當然這得要長得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