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也很簡單,多半是想到津門的那個親生父親了。
他聽馮芸芸提及過,雖然對那人沒印象,但據說對兒子很看重,女兒更像是做生意的工具。能聯姻就用來聯姻。
隻要能賺到錢,他不介意讓女兒嫁給她們不喜歡的人。
當然也有優點,起碼對兒子女兒都好,隻是在婚姻上沒什麼商量。
“沒事的,這裡是津門不假,但是我們也不一定要和他打交道,以後不見他就是了。”
趙銘輕拍了拍馮芸芸的肩膀,輕聲安慰著。
對於那個便宜嶽父,趙銘之前是想過和對方見上一見,算是男人間的對話。
另外也想借一借這位嶽父的勢,但後來發現根本沒什麼必要。
既然如此,不見那就不見,管他呢,自家婆娘最重要。
安撫好馮芸芸,又囑咐她該休息就多休息,自己肯定會經常來看他,如此這才離去。
一連十幾天,趙銘每日都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
白天要麼是接待一眾投資者上門,要麼就是出去參加一些宴會舞會。
熱度逐漸開始下降,趙銘自然也就開始活躍起來,提升一下熱度。
隻是最近的效果越來越不好了。
主要是這津門的大戶似乎都快被他榨乾了。剩下的都是依舊在觀望的超級大富豪了。
那些人裡麵,包括一些下野的軍閥,以及前朝的遺老遺少們。
這兩者,前者大多都是那種守著一畝三分地的類型,最多的手裡握著一兩千萬大洋,可卻過著包租公的日子。
地產一大堆,每日熱衷於收租聽曲兒。
對於股市啊,投資啊,這些統統沒興趣。
而後者那群遺老遺少們,有一部分是熱衷投資的,但更多地則沉迷於逗鳥鬥狗這種事上,每日必去摔跤場看看摔跤,甚至還豢養培養了一批不錯的跤手。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同樣也熱衷收租。
趙銘其實很想掏空這群人的錢袋子。
沒辦法,這群人或許才是津門最有錢的。
彆以為這年頭上海灘那邊搞得風生水起,就以為大戶都在那邊。
事實上這年頭真正有錢的還是這邊,而且還大多都是一群低調的狗大戶,寧可一身財富埋在地窖裡也舍不得拿出來用。
這種情況直至東洋人入侵才得以打破,隨著之後津門的局勢逐漸惡化,大量津門大戶開始南下,情況才有所不同。
對此趙銘也是無可奈何,總不能逼著這群人把錢掏出來吧?
不過對此,趙銘還真有點法子。
“你彆鬨!”
“什麼叫彆鬨?就過了幾天就翻臉不認人了是吧?”
“不是,最近我不太方便!”
“啊?”
唐夫人有些愕然的上上下下打量著趙銘,臉上有些怪異,“沒看出來啊你是女人啊?”
趙銘一陣無語,也懶得解釋,總不能說自家婆娘來了,還懷著孩子呢。
自己現在亂來那多少有些不是人。
“好了,我找你是有正事!”
“咱們這不就是要做正事嗎?”
說著唐夫人就要上前和趙銘好好談一筆大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