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君,你還記得我們內部的檢查機製嗎?”
“你是說.......”
聞言土肥圓忍不住挑了挑眉,“真要這做?加藤君怎麼也算是一位貴族,這樣做多少有些失禮了。”
“哼!貴族?他就是一個落魄貴族而已,再說他既然想要讓他的話語具備真實性,這件事必須要做!除非他心裡有鬼,不然最後還得感謝我們!”武田剛冷笑道。
土肥圓皺眉道,“查倒是可以查,隻是這方法也不一定靠譜吧?
這種檢查機製畢竟有一定的滯後性,萬一查不到怎麼辦?”
“不會的!”
武田剛卻是淡笑搖頭。
“土肥君你彆忘了,加藤君怎麼說的,他說是29年年初與那位趙銘調換身份的。
也就是說他此前一定在外蒙有一定的活動詭計。
我們一邊可以先查一查他在外蒙的活動軌跡,這點相信以我們在那邊的情報力量查起來會很快。
如此就可以證明,他話語的真實性,他的確隨同外蒙人南下。
而華國人的諜報力量相信你也知道。
他們在外蒙在其他地方的情報力量幾乎是沒有,就連他們本土的情報力量都鮮有能覆蓋的。
所以如果是嚴刑拷打反叛,最佳時間和地點也就是在加藤君進入察哈爾之後的事情。”
說到這裡武田剛頓了頓,端起茶盞呷了口茶潤了潤嗓子這才悠然道。
“而且有一件事我們可以斷定,哪怕這個加藤君再如何不濟,他也是帝國的貴族,帝國的武士!
他的意誌力是毋容置疑的,就算是尋常士兵我也相信他們能扛住一般的嚴刑拷打。
而加藤君,我覺得如果不用上一些不可逆的損傷,你覺得他會叛變嗎?”
聽到這裡,土肥圓大致明白了武田剛的意思。
同時對於武田剛的說法也是認可的點點頭。
這點也幾乎是他們東洋內部普遍的認知,你可以說士兵們有些貪墨,但絕不能質疑他們的忠誠度。
起碼要比那些可悲的華國軍官要好太多了,這些年他們都不需要用上什麼嚴刑拷打,隻需要許諾利益,國府那邊的人就會乖乖賣出情報。
就算一些忠誠之人,那也可以用迂回的法子。比如先收買他的家人,然後讓這件事無法挽回,讓他的家人出賣一些足夠機密的情報。
如此一來,為了家人,忠誠之人也得猶豫。
其次他們東洋還養著一群專業的說客。
這群說客專門用於策反國府人員,一開始這些說客會以商人,或者朋友的身份接觸國府軍官。
隨後在一點點無形中給予對方一些好處,直至對方放鬆警惕,在偷偷拍攝兩人金錢交易的畫麵。
如此一來,隻要對方沒有什麼背景作為背書,亦或者不是那種死忠分子,幾乎就得變節。
諸如此類的法子太多了,然而在他們東洋,卻還從未出現過被收買的情況。
或許有,但絕對沒有出現在特高課,起碼現在的特高課還是安全的。
要說有,也隻可能是其他幾個機關的蠢貨被收買了。
東洋論專業性還是特高課在情報方麵最專業,也是最忠誠的,其他的幾個機關職責不同,內部人員也是五花八門,難免出現疏漏。
但土肥圓很相信自己的人,應該說普遍東洋高層不會認為一位帝國的勇士會隨隨便便背叛。
除非用上對身體不可逆損傷的嚴刑拷打。
“武田君,您的想法真的天馬行空,這個辦法現在的確很有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