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個,還會提防人員的出勤記錄。
如果特務處有人在幾天甚至半個月去探親或者什麼彆的理由消失在特務處,那麼這就很可疑。
如果再深入查一查,確定實在可疑後,那就可以用這個方法檢查是否有被嚴刑拷打。
當然也不能一開始就用,一定要確定十分可疑才行,畢竟這檢查方法實在是有些侮辱人。
此時趙銘多少明白對方為什麼會這麼做,肯定不是這個吉川海人有權能下命令的。
“這群小鬼子警惕性還真強!”
趙銘心裡暗罵了一聲。
如果是半年前,他還真有點心虛,畢竟早年留在身上的刀傷還真不少。
尤其是在察哈爾的時候,受過箭傷,後續衝鋒時還受過不少刀傷。
隻是最近身體素質不斷提升,似乎也加強了身體的恢複能力,眼下身體可是一點疤痕都沒有。
而且古銅色皮膚倒也符合常年在草原上的身份,其次趙銘也有練習槍法,手上也有一些老繭。
這些都符合一個諜報人員的身體特征反應。
見此吉川海人還有些不死心,“潑水!”
很快兩名組員提著角落裡的一桶水就是朝著趙銘潑了過去。
水漬在身上流淌,吉川海人拿過一塊毛巾開始在趙銘身上用力的揉搓起來。
這是防止出現一些化妝偽裝技術,用這種法子能進一步甄彆。
隻是很可惜,哪怕他把趙銘的皮膚搓紅了那也沒看出絲毫端倪。
“吉川桑,還要繼續嗎?”
趙銘冷笑,臉上已經滿是慍怒。
聞言吉川海人臉上滿是尷尬,旋即朝身邊嗬斥道,
“還愣著乾嘛?還不快給加藤君穿上衣裳!”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
趙銘很是嫌棄的拍開伸過來的幾隻手,索性脫了衣裳,他也不糾結,拿起毛巾自己給自己先擦乾淨水漬,再慢騰騰為自己穿好衣裳。
“吉川桑,現在能給我一個理由嗎?你不覺得這是對我的一種羞辱嗎?我有理由控訴你!”趙銘淡淡道。
“抱歉!實在是萬分抱歉!”
吉川海人連連九十度鞠躬行禮,態度無比的謙卑。
“加藤君,實在是抱歉,但這是上級的命令,您放心這隻是必要的檢查程序。
您畢竟在外麵斷聯很長一段時間,上級有些疑慮是很正常的事情!”
啪!
話音剛落,一個響亮的耳光在屋內響起。
熟悉的感覺湧入吉川海人心頭,隻是這次痛感更加強烈,他被趙銘一巴掌給扇倒在地。
捂著肉眼可見腫脹起來的臉頰,他有些欲哭無淚。
加藤君怎麼力氣這麼大,是不是練過?而且怎麼每次都打同一個地方。
“吉川桑,雖然是上級的命令,但你不覺得你的行為很失禮嗎?”
趙銘冷冷道。
對此吉川海人一點反駁的意思都沒有,他已經放棄掙紮了。
他發現隻要給這位加藤君一絲一毫的借口,對方就能把自己打成豬頭。
心裡對趙銘恨的牙根直咬,可是卻一點辦法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