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在十歲左右就被送到了華國接受潛伏工作,學習漢語和一些華國習俗,所以他沒有這些特質是很正常的。”土肥圓提醒道。
“這樣啊,哈哈,差點忘了。回頭我得和加藤君說聲抱歉了。
不過也是,加藤君是帝國的忠義之士,我們不該這麼一直懷疑他的忠誠,這是對加藤君的褻瀆。”
武田剛用話語挽回自己的剛剛的失態。
至此,一則機密電報開始火速傳回大本營。
對於這些趙銘並不知情,他已經在享受津門的最後時光。
不管東洋那邊是否進行決定,他都會在今年二月初離開津門,回察哈爾進行最後的戰略部署,同時檢閱目前的軍隊訓練情況。
也是因此,趙銘最近幾乎都沒怎麼參加外部活動,不是在陪家人,就是在對這邊人員做最後部署。
譚立仁還有湯姆經過與他們的交談,趙銘覺得這二人還算是可信的。
湯姆有些滑頭,是個純粹的商人收錢辦事。相較之下趙銘買通了譚立仁的父母後,譚立仁表示很願意為他辦事。
但這二人趙銘也隻是讓他們打理俄道勝銀行的事務,另外趙銘也是讓馮芸芸從關中調來了一些經常管理店鋪的老朝奉。
雖然這位老朝奉思維還有些老化,學習新東西的速度比較慢。
不過量變足以引起質變,十幾名管事和接受過一些新式教育的賬房先生。
趙銘不求他們能完整的掌握目前的金融學,隻要能掌握如何維持運行一家銀行的基本技能。
並且在必要時能做到監督,防止內部人員中飽私囊挪移資產。
至於大方向趙銘已經將之後幾年的發展方向做成了計劃書,隻要照著大計劃大方向走,然後譚立仁和湯姆這兩個具備一定金融能力的人才做小修小補即可。
除此之外,趙銘還單獨約見了那位王胖子的父親。
雖說之後王胖子的父親會跟著那位靠山一起被撤職,但趙銘已經提前疏通了關係,故而依舊能待在原有的位置上。
並且趙銘還打通了目前那位海關署署長的關係,花費了不少巨資。
而這些錢是必須要出的,往後除了糧食交易,還會有軍火交易,乃至是磺胺西藥交易。
這些都需要走海關的關係。
這就像是生態鏈,如果你想要飽餐一頓,如果無法驅趕附近的野心家,那就隻能喂飽他們。
除此之外趙銘還最後約見了那位杜先生。
此時一間茶館內,這家茶館的名字很吉利,名叫鴻運茶館聽說是這位杜先生的產業。
對此趙銘也不以為意,對方這些小產業很多。
畢竟是混江湖的,有這些場子很正常,而且讓趙銘覺得有意思的還不是這些。
而是這杜先生身為幫派分子,竟然不賣大煙?
並且還不搞人口買賣,這些就可見這位杜先生有點意思。
要知道這年頭幫派可是亂的很,說是心狠手黑也不為過。
雖然湧現出一批愛國江湖人士,但說到底幫派就是幫派,絕大多數乾的都不是人能乾出來的事兒。
比如人口,人家是以招募勞工為目的,直接打包誆騙到國外,相當於賣給人家洋商。
還有大煙更是猖狂,在津門光是煙館就有不下數千家之多,有些地方一條街幾乎全都是那種令人作嘔的氣味。
反觀這位杜先生,煙館全麵取締,就連一些灰色產業也在一步步取締,並且買下了一家黃包車公司。
看這情況,對方有洗白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