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銘冷笑道,“從這月開始,告訴張礪,就說咱們債券現在湧入的資金越來越多,這已經嚴重拖垮了我們的人力計算成本。
所以從這月開始,月息將不支持隨取隨用服務,隻接受年底存取。”
其實這就是暫時掐斷了直接取錢的這個漏洞,正常來說債券沒這麼弄的,往往都是好幾年甚至很多年之後才能兌換。
不過之前為了拴住張礪,這些甜頭還是要給的。
不然人家一旦脫鉤,和他真刀真槍乾,那他還真頂不住。
張鍇是知道其中一些內情的,不由擔憂道,“趙爺這樣做會不會讓那家夥狗急跳牆啊?
單單張礪下場,以咱們的盤子倒也不怕和他乾一仗,隻是要是閻老西那邊也下場了.....”
趙銘卻是搖搖頭,“不必擔心,閻老西現在焦頭爛額的哪有空搭理咱們?
放心對方雖然會糾結一陣子,但肯定還是該咋樣還是咋樣,咱們就默默修煉內功強化自身。”
說著趙銘揮了揮手,\"好了,先彆想這麼多,這麼長時間沒回來,得好好辦一桌子大家一起吃吃喝喝,今個兒大家都開心起來!\"
“也是!趙爺你們不在,您是不知道我是多無聊,今個兒不醉不歸!”猴子咧嘴一笑,那胖乎乎的臉都笑出褶子來了。
沒一會很快整個察北聯合部都知道趙爺回來了,頓時人群沸騰。
不少察北的老一批牧民們都是喜氣洋洋的忙活張羅著,明明去年春節才過完沒多久,這會兒準備的跟過年似的。
一些去年剛來沒多久的新居民則有些迷茫,但很快也恍然大悟。
對於察北趙銘的掌控力有多強自不必多說,許多老住戶對趙銘已經近乎於崇拜的地步。
哪怕趙銘離開的這一年內,大家依舊時時刻刻流傳著關於他的傳聞,以至於不少新住戶都被洗腦了。
都或多或少找到這位趙爺的英勇事跡還有如何如何神勇,如何如何以少勝多多次打退外蒙人。
這洗腦多人,大家哪怕從未見過趙銘,依舊對他有好感。
而孫老頭,張鶴等老夥計看到趙銘也是笑著迎了出來。
一頓酒宴足足從下午吃到深夜,大家好似回到最初,圍攏在一起載歌載舞,不少牧民女子更是扭動妖嬈的身形跳起了獨具特色的舞蹈。
各種草原樂器也是傳唱著悠揚的音樂。
酒足飯飽,大家也是有些乏了,後半程都在聊天。
“趙爺,您是不知道,您離開這段時日,大夥是有多想您!”寶山笑嗬嗬說著,還抹了抹嘴角的酒漬。
“是啊,趙爺,您這一走咱們可是忙瘋了,小事上就夠忙活的,大事上沒有您拿主意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而且最近弟兄們也是有些不太安分。”老孫在一旁歎了口氣。
聞言趙銘眉頭微揚,狐疑道,“哦?軍隊出什麼岔子了?”
心裡多少是有些不悅的,自己對待士卒已經夠好了。
讓他們拿著高額軍餉,還有吃有喝,經常能吃到牛羊肉。
且現在和馮家莊的紡織廠合作,已經陸續運來了大量軍服,不僅有夏裝,冬裝也是給弟兄們每人各準備了兩套。
訓練更是沒缺了他們的彈藥,可以說是往死裡造,根本不怕損耗。
現在兩個師,兩萬多人光是去年一年的開銷就多達三百萬大洋。
這還是沒算上士卒的軍械和戰馬的本身價值,如若算上這些,都來到七百萬大洋上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