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都統府——
相較於一年前的都統府,如今的都統府仔細看能發現已然大變樣,不僅前朝時期的陳舊牆皮都翻新了一遍,就連張礪張主官的書房牆麵上也懸掛著好幾幅花大價錢收購而來的名家書法。
“張兄,你這日子我瞧見可是越來越有盼頭了啊!你這泡茶的茶葉我看也不簡單吧。
信陽的毛尖,號稱藍天玉葉還是明前茶,光是這一小撮怕是價值千金呐!”
都統府後院花園之中,此時一涼亭內兩道身穿長衫常服的中年男子相互對坐,一副品茶論道模樣。
“趙長官瞧您說的,您好不容易過來一趟,卑職豈能不拿出點好東西招待招待一二?”張礪笑嗬嗬道。
“張兄,咱們說好了,私底下咱們還是兄弟相稱何須如此?”對麵的中年人眉頭一皺佯裝不悅、
“哈哈!那感情好,趙兄你既然這般說了,那待會你可得在這邊多住幾日,事後我要是送你幾壺毛尖兒你可不能拒絕啊!”張礪順杆往上爬笑道。
“哈哈!張兄你啊!你啊!~”
對麵被稱之為趙兄的中年男子指著張礪笑罵不已。
中年男子麵容看上去有些發福,整個有些笑麵虎的架勢,臉上總是洋溢出笑容。
身上一身長衫硬是被撐得鼓鼓脹脹有些不倫不類,但中年男子一點也不以為意,反而還挺會附庸風雅。
“對了趙兄,這次過來可不單單是和老弟我敘舊吧?您現在可是風頭正盛,哪有時間專門跑兄弟這兒一趟?”
張礪有些狐疑,眼前這位可是大帥麾下最信任的幾位之一,還是如今的大帥麾下騎兵總一把手。
他雖然是這察哈爾都統,但算下來單論實權還真沒這位大。
軍事層麵上這位還是自己的上級,畢竟他張礪算下來也就是區區一騎兵師長,人家級彆上就比他高兩級,軍銜也要比他高一級。
不僅有四等雲麾勳章,還有二等寶鼎勳章。
在如今的國內軍隊之中,這雲麾勳章比忠勤勳章要好一些,又比寶鼎勳章差一些。
但能夠寶鼎勳章和雲麾勳章都有的很少。
雲麾勳章好說,這寶鼎勳章和雲麾勳章一樣都是分三六九等。
其中一至四等隻有將官才能領到,校官是三至六等,尉官四至七等,士兵六至九等。
校級以下能夠領到寶鼎勳章的放在古代那都是先登,要麼就是斬旗殺首那種級彆。
將官能夠拿到,那就是實力和地位的象征,還得有能拿得出手實實在在能打的硬戰績。
而二等寶鼎勳章更是不得了。
而這位的掌握的力量也是不得了。
前些年,也就是27年,這位協助大帥統轄晉、冀、察、綏四地,專門負責接收察綏兩地雜牌騎兵4個軍、26個團的人馬。
總計合下來少說十萬多人馬。
雖說如今經過兩次縮編,改編,縮減為四個旅和十二個團,但騎兵這一塊這位的調令權限還是極大。
一旦開戰,這位必然會得到重用,掌握騎兵大部分力量。
而目前趙長官的兵力也不下兩萬之多。
“張兄你還是太敏感了不是,不過你還真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