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眼下這局麵,他清楚,隻能打!
打還能有一線生機!
隻是一刻鐘後——
伴隨著兩支突兀遭遇的部隊進行了兩輪交鋒。
張東已經是一臉慘然,人都被這一仗給打麻了。
以人數來算,對方一個千人隊,而己方雖然沒有千人,加上後勤的兄弟,那也有八百人。
就算敗,也不至於敗的這麼快,也不至於敗的這般慘!
然而就是這麼稀裡糊塗的打出了如此驚人的戰損比。
看著周遭僅剩下二十多名心腹,張東已經決定為大帥儘忠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對方在完成兩輪衝鋒後,為首的敵軍長官瞥了他們一眼,隨後一勒馬繩,緊接著這近千人的隊伍就直接朝著南邊殺去,絲毫不帶停留。
看著這一幕,張東張大了嘴,一股寒意在背後升騰。
完了!
完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也想不清為什麼會有這種念頭。
但他感覺隻怕旅座希望達成的戰略目的要落空了。
守?怕是守不住了!
而就在他有些迷茫之際,大地再度震顫。
這次震顫的幅度更加明顯,哪怕相隔很遠,幾十騎坐在馬背上也是能感覺到那種震顫感。
隨後地平線再度見到大片黑壓壓的騎兵朝著這邊而來。
看著這一幕,張東又看了眼一眾看向自己的目光,長歎了口氣。
“投降吧!沒必要打了。”
他搖搖頭,旋即自覺的翻身下馬,丟下自己的配槍和馬刀。
見此一眾心腹也是如法炮製。
而這支敵軍真正的主力依舊沒看他們一眼,隻是在經過他們時,騎兵完成了分流,沒有對他們造成傷害。
且這支騎兵分流後,又迅速完成了列隊。
看著如此整齊劃一,給人一種莫名秩序感的騎兵,張東更加迷茫了。
直至敵軍主力徹底走遠,最後遠遠墜著的幾名敵軍偵察兵這才對他們完成了羈押。
“這位兄弟,能告訴我,你們的長官是誰嗎?是那位趙長官嗎?”張東沒忍住心中好奇。
聽到張東的詢問,負責給他們綁縛繩子的偵察連弟兄有些怪異的瞥了他一眼。
然後輕哼道,“不是咱們趙長官,是咱們侯爺,侯長官。
我們是趙長官麾下野戰騎兵一團的人!”
說著這名偵察連弟兄一臉驕傲的揚起脖頸。
聞言張東仔細琢磨了一下,有些不解。
“你們騎兵第一團團長不是姓王嗎?什麼時候姓侯了?”
國府對趙銘所部的委任,因為進行了公布,作為對手自然也是了解過趙銘所部的大致情況。
其中趙銘目前是師長,在他下轄幾個騎兵團,其中騎兵一團,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一個叫王二的人。
這點張東覺得自己不會記錯,而且也沒有什麼野戰騎兵團的綽號,就是騎兵團。
“你一個俘虜你懂什麼?”聞言這偵察連弟兄頓時怒了,一腳就踹了過去。
嘴裡罵罵咧咧道,“咱們侯爺說了咱們是野戰騎兵第一團,就是第一團。
野戰這塊咱們是最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