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點我能想到,諸位覺得東洋高層會想不到?
一旦有一人想到,在他們的大本營提了出來,勢必會引起諸多人響應。
諸位現在還覺得東洋人沒有威脅嗎?
另外東洋人向我泱泱大國挑釁的舉措自古以來就不止一次。”
說到情緒激昂處,趙銘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這才接著道。
“我不知道諸位前輩對國學,對曆史了解有多少。
就我所知道的就有數次,第一次初唐時期的白江口之戰!
第二次明成祖時期,望海堝之戰。
第三次萬曆時期的入朝之戰。
第四次也就是數十年前的甲午海戰!
爾等難道還覺得區區彈丸之國,沒有這個膽量?
我看他們不是沒膽,是膽肥的很!
狼子野心自古以來就昭然若揭!爾等莫還要自欺欺人視而不見?
如若還是如此,當晚輩我唐突,白費口舌,此後合作我也絕口不提!
諸位自便,往後前輩們當個富家翁,包租公也不錯。”
隨著趙銘這一番話慷慨陳詞說完,他便再度恢複平靜,端著茶盞一副不想多言的姿態。
見此眾人麵麵相覷,大家都還沒從剛剛趙銘口若懸河中緩過味來。
論曆史,這年頭還真多少人了解的這麼多。
他們這些曾經的軍中大佬又不是搞文化的,知道倒是知道一些,那也知道的沒這麼全。
畢竟這年頭沒有九年義務教育,但看著趙銘說的如此確鑿無疑,想來做不得偽。
“嘖嘖,沒想到東洋人這彈丸子民,以前竟然膽子這麼大,莫不是瘋了不成?”陳老咂吧著嘴,感覺今天漲見識了。
同時大家對眼前的小年輕又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這年輕人,不僅經商打仗是一把好手,這知識底蘊一點也不淺啊!
這真的是一個農家子出身?
“咳咳,小趙啊,我現在相信東洋人膽敢出手,隻是東洋人就算打,可能也就小打小鬨吧?
會不會你過於杞人憂天了?”段老這會也沒了先前的脾氣,語氣弱了不少。
之前是不知道東洋人有如此劣跡,現在知道了,特娘的這就是一群瘋子啊。
這得是炫了多少斤酒才敢這麼乾的?
“杞人憂天?段老,早在二十多年前,我們隔海相望的寶島就淪喪東洋人之手。
而在二十年前,我前朝北邊的附屬國同樣也淪落東洋人之手!
還有這些年陸陸續續被東洋人侵吞的區域,可能都是零零散散的地方,但這就像是一隻蛆蟲,正在一點點啃食。
如今更是占據了東北不少區域,表麵上說得好,並非侵占,實則諸位看看東北,那邊有多少東洋人殖民而來?
你們數過嗎?
有時候一條街可能九成全都是東洋人,在我們的土地上橫行霸道,欺負咱們自己的同胞!爾等眼拙呼?”
趙銘此話近乎是怒罵出聲。
他承認講道理講到現在,已經純粹是感情輸出了。
但他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