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就是那些三十塊大洋的長槍了。
這玩意大多都是前些年生產的玩意了,雖然用依舊能用。
都是保養還不錯的新槍,隻是當年設計的缺陷,導致這些槍械,如若高強度用一用,就容易卡殼,炸膛不至於,就是用久了時靈時不靈的,並且彈道偏離的嚇人。
這無疑也是在給他們奉天兵工廠清庫存了。
本來這批貨,他們都想好了。
要是附近實在賣不動,那就去川渝,去雲貴那些窮苦地方,把這些裝備低價處理給那些雜牌軍。
這樣多多少少也能賺點。
現在好了,不僅不需要費時費力,他們還能大賺。
“不用!起碼暫時不用,陳老哥,我還是那句話,我做生意喜歡講究交情。
大家一起賺錢才能長久,不是嗎?”
“額...哈哈哈...對對對!趙兄弟高見啊!沒想到趙兄弟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眼界,是老哥小覷了,我這就再自罰一杯!”
老陳哈哈大笑著,連忙給自己斟滿酒水,旋即一飲而儘。
心裡則在暗罵,臭暴發戶,二傻子一個。
在他看來,趙銘肯定早就被老任給哄騙過一次。
估摸著之後還得給老任一大筆中介費。
老任又不是不清楚他們兵工廠裡麵的貓膩,可以說老任這家夥也是夠損的,忽悠來了這麼個大肥羊。
心裡暗笑,覺得眼前這年輕人,被老任賣了還得給人數錢。
看似現在自己等人都在誇這小子豪爽仗義,實則就是個笑話。
心裡頗為得意,朝趙銘敬酒也就愈發頻繁起來。
一副就要把趙銘給灌倒的架勢。
老陳心裡多多少少還殘存著一絲顧慮,想要把趙銘灌醉,好好探探趙銘的底細。
隻是一連幾斤下肚,老陳這大體格子,也算是極其能喝酒的了。
結果各自都喝了五斤後,他都感覺天旋地轉,但對麵的趙銘好似依舊閒庭信步。
嘭!
看著趴在桌上一動不動的老陳,趙銘和老任對視一眼都是露出會心一笑。
不過兩人都默契,甭管對方醉沒醉,都不能在這會談論一些機要之事。
“老任,要不你給陳老哥安排個住處?我看陳老哥今個兒怕是醒不來。”
“嗯,這兒就有客房,我讓人給老陳抬走就是了。”
老任說著出門就開始招呼侍者。
很快就有幾名侍者過來抬人,實在是老陳太胖太重。
五六個東北大漢,齊齊用力這才將老陳給攙扶起來。
就這樣都得擔心扶不穩。
直至老陳被拖走,老任這才重新看向趙銘。
“趙兄弟,你正打算收這些破爛?這些玩意,你要子彈沒什麼,子彈和手榴彈都是能用得著的。
可是那些長槍,我門清,全都是一群破爛,也就雜牌軍舍不得花錢用那玩意了。起碼比前朝的鳥槍好用。
而且五千萬發子彈,趙兄弟你這用得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