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我的第一個學生沈歲獲得天選杯冠軍!”
當晚回到宿舍的沈歲無奈地坐在寢室的椅子上,看著對麵正在給自己開可樂的新垣歎春。
“我說,作為我的教練,我比賽的時候是一點都沒看到你,這比賽一結束,你就出現給我開香檳是吧?”
新垣歎春是真的帶了一瓶香檳過來了,隻是在沈歲的強烈反對下不滿地換成了可樂。
當然,香檳也沒有浪費,她順帶著開了,然後給自己倒上了滿滿一杯。
沈歲已經成年,並且也不是不喝酒。隻是天選杯結束之後,下個禮拜就是天一學院的第一次學院PK賽了,沈歲要利用這段時間,好好補強一下自己的牌組,特彆是牌組中隨從卡過少的這個問題必須要得到解決。
跟袁又新的比賽之所以能夠獲勝,那純粹是因為自己運氣好,在開局的時候就抽到了安娜。否則憑借著自己四十張牌的牌組攏共五張隨從卡的偏科構築,開局抽五張法術卡那是家常便飯的,如果是他先攻還好說,他的很多法術卡都是帶檢索的,但是如果是袁又新這樣的牌組先攻,運氣不好真的是回天乏術的。
要不要購買一些隨從卡隨意填充牌組?
沈歲立刻就否決了這個想法,先不說有效果的隨從卡普遍昂貴,哪怕要買也不一定買到符合自己牌組特性的隨從卡。
到時候那就真的要卡手卡半天了。
因此,在回學院的路上,沈歲便已經製定好了接下來的計劃。
先是解除了調節器的限製,讓自己決鬥儀上讀取的時間流速恢複正常,即愛麗絲那邊過去八天,自己這邊過去一天。
以愛麗絲的搞事能力,兩個月的時間足夠給自己整出大量的事情來,再加上自己的故意引導,應該很快可以刷到足夠多的隨從卡。
既然要短時間內快速刷隨從卡,那自然就不可能走好感度路線了,那就走抓捕路線好了。
然而新垣歎春的出現卻打斷了沈歲的安排。
看著新垣歎春這依舊雜亂的大半,沈歲直奔主題:“所以,你來找我到底是什麼目的?以你的性格,恐怕不會因為一個小小的天選杯跑過來給我慶祝吧?”
天選杯的獎金確實很豐厚,但終究不過是一個公園舉辦的帶有宣傳表演性質的業餘比賽,還入不了新垣歎春這種六階命卡師的法眼。
新垣歎春也就比沈歲大兩歲,沈歲當然不可能完全當一個長輩一樣去對新垣歎春畢恭畢敬,新垣歎春也不是那種在意前後輩關係的性格,倒也蠻接受沈歲跟她說話的語氣的。
“被你看穿了啊。”新垣歎春撓了撓雜亂的頭發,終於說出了她的主要目的,“我這次過來也是受人所托。”
說著,她從決鬥儀中抽出了一張卡,放到了桌子上,然後繼續說道:“我那個在京市的愚蠢的妹妹在聽說你的【星辰超魔法陣】被列入了禁卡表之後,非常的愧疚,叫我帶一張卡來轉送給你。”
“哦......嗯?”沈歲眉頭一皺,瞬間感覺有些不對,七月的禁卡表還沒有發布呢,新垣歎春遠在京市的妹妹是怎麼知道自己的法術卡進入禁卡表的?
沈歲抬起頭,看著新垣歎春的眼睛,希望她可以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估計又是那個老妖婆搞出來的醃臢事。”新垣歎春不屑地說道,“她為了讓女兒成為全國的偶像,會用儘所有正常和不正常的手段,舉報你的命卡的話,大概也是諸多手段中的一個,否則你一個剛剛入學的新生,怎麼可能會受到命卡協會的禁卡審查呢?哪怕受到了大量舉報,估計也不會在意。”
“哦~新垣迎雪?”沈歲說出了這個名字,雖然他早有猜測。
“嗯,一個小笨蛋,早晚溺死在虛假的母女之情中。”新垣歎春道,頓了頓她開口對沈歲道,“不過你放心,新垣家大概也就隻能做到這種程度了,那個老妖婆還沒有能力指揮命卡協會做事,這些許的人情恐怕已經用完了。”
“好吧。”沈歲聳了聳肩膀,然後拿起了新垣歎春放在桌子上麵的卡。
這是一張沈歲急需的隨從卡,顯然新垣迎雪也知道絕大部分新手命卡師的痛點就是缺少隨從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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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名:【幸運人偶·夏莉】
類彆:隨從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