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第二輪正賽,三十二強的比賽密度相對稀鬆了許多。
新垣歎春跟沈歲說完了安洋的資料之後,距離最近的沈歲的比賽也還有三四場的樣子。
選手是免票的,不過不會有專門的座位,除非遇到買票的觀眾離場。
今晚的比賽,觀眾席上依舊是爆滿的,沈歲和新垣歎春並沒有找到位置。
不過兩人都無所謂,乾脆就站在過道的欄杆邊觀看下麵的比賽。
魔都體育場非常的巨大,兩名選手站在場地上,顯得如此的渺小。沈歲昨天是在黎明大陸,靠著文字操控的自己的決鬥,因此對場館的大小沒有什麼直觀的感受。
而今天身臨其境,讓沈歲非常的震撼。
他也算是見過大場麵的人。
鋪天蓋地的斷界蟲,恐怕這個世界的人永遠都不會見到。
但即便如此,他依舊為在這樣的場館中進行一場決鬥而感到心潮澎湃。
當選手站在決鬥場上的時候,周圍數萬的觀眾看起來都如同螞蟻一般渺小。
在全新決鬥設備的支持下,選手們的隨從將會清晰地展現在每一個觀眾的麵前。
甚至因為場館的場地充裕,以往無法完整展現形態的很多巨型隨從,都可以在整個場館中儘情地展開自己的體型。
“看來你和許天智是真的有緣分呢。”新垣歎春指著下麵的比賽,笑著對沈歲說道。
在場地上,正在進行比賽的,正是許天智。
此時的許天智,誌得意滿,正笑嗬嗬地看著對方抓耳撓腮的樣子。
他的對手是一名六階命卡師,但是在許天智的麵前卻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在被大家都在玩鋪場的環境中,許天智是算比較頂尖的一批了。
隻要不是像沈歲這樣的陰間牌組,許天智打起來還是遊刃有餘的。
對麵跟他對爆鋪場?抱歉,在機械暴君麵前,同水平的命卡師,沒有人能夠鋪得過許天智。
“真是激烈呢”沈歲看著這場決鬥。
明明才過了三個回合,雙方的牌組都已經快要見底了,足以看出雙方這對拚的激烈程度。
用隨從數量對拚?
這是麵對許天智的時候最不明智的戰術。
沈歲心裡喃喃著。
“天哪。”新垣歎春看著場上遊刃有餘的許天智,非常驚訝地看向沈歲,“你到底是怎樣贏的啊?”
“靠硬實力。”沈歲仰起頭說道。
新垣歎春立刻就露出了鄙夷的神色,但是她又沒有辦法反駁,因為沈歲還真的贏過許天智。
命卡決鬥,是拿實力說話的。
甭管是靠運氣還是靠版本,贏了就是贏了,冠軍就是冠軍。
無論你狡辯的再多,說自己多麼多麼的強,隻是時運不濟或者風格克製,輸了就是輸了,對方一句“伱什麼冠軍”,就可以把你噎死。
“說起來,我們好像是同一半區的。”新垣歎春突然開口說道。
“哦?未戰先怯了嗎?我的教練女士。”沈歲雙手抱肩,笑嗬嗬地看著新垣歎春。
新垣歎春看著那擺在最顯眼位置的冠軍獎杯,微微一笑,露出了一抹淡笑:“我可是很期待跟你來一場正式的決鬥,這個場地非常不錯,希望你不要提前倒下。”
她曾經專門算過賽程,如果雙方都順利的情況下,她會在半決賽的時候跟沈歲相遇。
這是一個很高的位置了。
她先前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能夠進入B類比賽的四強。
但從未做到過卻不代表新垣歎春不會去做。
決鬥者,從來不會畏懼任何的挑戰。
更何況,已經誇下海口了,我拚儘全力,也要去實現這個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