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歲聽到施若依講這句話的時候，差點從座位上滑下去。
黃昏主教？
艸！
這TM不是我嗎？
可我也沒有發展什麼信徒啊。難道是其他魂卡同名同姓的存在？
但是從施若依這邊，卻也隻能知道這麼多了。
苦難詩社與降臨會的合作有限，但唯一肯定的是，對方似乎也掌握了超凡力量。
“不過，因為這個世界的根源規則。”施若依說道，“超凡力量也被死死地限製在了決鬥的範疇之中，我們幾次想要嘗試繞開，卻怎麼也無法突破。”
沈歲對此並不意外。
現實世界的意識實在是太過羸弱了，沒有辦法在絕對的實力上麵堆料，那麼為了防止自身被其他世界吞噬毀滅，那就隻能在規則上麵努力鑽研。
施若依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剩下的便是探索局想要的苦難詩社成員的名單。
“你竟然把這個都給交出來了嗎？”沈歲詫異地說道，“你背叛自己的組織了？”
施若依頹唐地坐著：“現在，背叛與否還有什麼意義嗎？苦難詩社這個組織，已經失去了存在的意義。從昨晚開始，我就已經感應不到苦難菩薩的存在了，祂已經放棄了我們。”
“那為什麼專程把我叫過來說這些？”
“嗬嗬。哪怕是投降，也應該向擊敗我的人投降，不是嗎？”施若依緩緩說道。
沈歲覺得有些道理。
“降臨會嗎？”王明聽完了沈歲的話之後，也同樣陷入了沉思。
“怎麼樣？你們探索局有沒有聽說過？”相比起苦難詩社，沈歲對於這次出現的降臨會的關注度可是直線飆升的。
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跟自己也是有些關係的。
他是真的很好奇，這個所謂的降臨會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王明思索了良久，最終搖了搖頭，他是確實不知道這個神秘組織的。
“但既然是幫助過苦難詩社的，那肯定也不是什麼善良的組織。”王明道，“這樣的話，我會儘快把情報遞交上去的，讓總部那邊趕緊調查這個組織的詳細情報。”
“估計伱們未來是要忙碌很久了。”沈歲幸災樂禍道，“又是苦難詩社，又是降臨會的，超凡的力量正在不斷地滲透到這個世界呢。”
“是的，但既然無法阻止，那麼我們就要想儘辦法去麵對。”王明道。
國家也正在著手麵對類似事件的準備了。
隨著事情的發展，超凡力量的入侵肯定會愈發的頻繁，首先要做的，就是讓普通人逐漸去接受超凡力量的存在。
國家那邊，打算先弄出一點異象奇觀來打打底，然後一點一點抬高民眾的閾值。
不然你突然一嗓子說世界上有超凡力量，保不齊會有一大批腦子不正常地要喊著“消滅人類暴政”去迎接那些異世界的超凡者呢。
“好了，我的事情完了。”沈歲看向了王明，道，“你應該不會錯過今晚的比賽吧？”
王明奇怪道：“你什麼意思？”
“把我送到會場唄。”
“.”
由於跟施若依掰扯的時間有些久，再加上沿途的時間，當沈歲來到會場的時候，第一場決鬥已經開始了。
楊麗珖依舊表現出了足夠的水準。
滴水不漏的布局，出其不意的反手。
她的打法與她的人設截然相反，簡直可以用賞心悅目來形容。
“怎麼樣？”王明笑嗬嗬地說道，“你決賽的對手。”
“彆毒奶我。”沈歲趕忙打斷道，“我還沒過四強賽呢。”
王明嗬嗬笑了笑。
沈歲擁有多少命卡，在王明看來始終是一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