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盒世界之間的聯係被切斷,不同的沙盒世界開始了各自的演化。
與此同時,一群神秘的強者開始有計劃的係統性地毀滅在演化中逐漸走向崩潰的沙盒世界。
而在這種毀滅過程中,命卡師與魂卡這種獨特的關係就被這些神秘強者發現了,於是就有了入侵事件。
異世界的強者,雖然可以閱讀入侵者的記憶,但是卻沒有辦法快速適應現實世界,因此他們並不知道華山邀請賽對於命卡師的重要性:哪怕沒辦法進入正賽,參個賽也好;哪怕沒有參賽的實力,到現場觀個賽也好。
因此這就導致了絕大部分被入侵者並沒有前來華山。
不過,還是有不少入侵者對這種命卡決鬥產生興趣的,抱著一絲好奇前來華山,王明拜托沈歲他們去驅逐的就是這群人。
這群人顯然是來自於同一個組織,他們明顯知道決鬥失敗會將他們從被入侵者的身體中驅逐,因此極力想要逃脫。
隻可惜,當時在沈歲房間裡的所有人,都在決鬥儀中配備了強製決鬥模塊,強行開啟的決鬥使得他們根本無法拒絕決鬥的展開。
“我怎麼感覺,我們反倒是像壞人了。”沈歲看著倒下的對手,吐槽了一句。
逼迫對手強行開啟的決鬥。
利用強大的卡片無情的碾壓對手。
肆意玩弄對手的靈魂,將對方的靈魂從身體之中剝離。
要是自己將這些被驅逐出來的靈魂印在一張空白命卡之上,那麼這套流程就更像了。
再加上敗北的時候,對手那痛苦憤怒的模樣,著實是讓沈歲的內心非常愉悅。
更加令沈歲興奮的是,他是以完全正義的姿態進行上述操作的,根本沒有人可以譴責他在決鬥中玩弄對手的行為。
“呼,又驅逐了一個。”沈歲看著倒在地上昏迷的男人,舒了一口氣。
隻是在原地等待了一會兒,幾個探索局的工作人員便上前,將昏迷的男子抬上了擔架,運到山下去了。探索局會將這一次被入侵的命卡師集中到一家療養院中進行集中治療與觀察。
這種治療和觀察是完全免費的,但是作為交換,科學研究所的實驗人員可以分析他們身體的數據,用於研究這種入侵方式的防禦手段。
用步瑞明步院長的話來說,既然這種入侵是依托於決鬥儀的,那麼肯定能夠通過在決鬥儀上安裝安全模塊的方式,將這種入侵屏蔽,就好像電腦安裝防火牆一般。
“主人,晚上的決鬥就要開始了。”琪莎拉走到了沈歲的身側,輕聲對沈歲說道。
“哦?”沈歲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上王明所發的名單,一個下午的時間還不足以清空華山區域潛藏起來的入侵者。
倒不是他對入侵事件有多麼上心,主要是這大量的測試牌組的實驗器材實在是太好用了,他折磨起來也是心安理得,格外的舒暢。
沈歲有些迷戀上這種讓對方受苦的感覺了。
相較而言,跟正常命卡師進行決鬥,還要考慮對方的心理精神問題,總是有些束手束腳的。
簡單來說,沈歲有點上癮,普通的決鬥有些滿足不了他了。
當然,這隻是短暫的,就好像連勝之後還想打一把遊戲一樣,稍微休息幾天就可以了,但今晚沈歲明顯不是狀態。
“這個世界正處於危險之中,我的時間非常寶貴。”沈歲說道。
琪莎拉問道:“是放棄今晚的比賽嗎?”
“不。”沈歲搖了搖頭,“是速戰速決。”
決鬥場館中,隨著比賽時間的臨近,許天智雙手捧著水杯,坐在那裡。
水杯中的水隨著他的抖腿而一顫一顫的。
“不要緊張,天智。”他的教練出口安撫道,“隻要你運氣好,還是可以贏的。”
“嗯。”許天智點了點頭,隨後才反應過來,沒好氣地看了教練一眼,道,“你這是在安慰我還是在給我加壓力啊,什麼叫做運氣好還可以贏啊。”
“伱都緊張成這樣了,我肯定要安慰一下你啦。”教練無奈道。
許天智很是認真地對教練說道:“作為決鬥者,要對自己有明確的認知,要對自己的牌組要有足夠的信心。命卡決鬥,是自信者的遊戲,一旦你都不相信自己了,那你還怎麼麵對接下來的對手呢。”
教練眼前一亮,難道是許天智在賽前刷到了什麼可以瞬間改變戰局的命卡了嗎?
“也就是說!”他激動地說道,“你已經有把握贏得這場決鬥了嗎?”
許天智笑了笑,搖著頭,緩緩說道:“我對我輸掉這場決鬥,有十足的信心。”
教練一個踉蹌,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
“你說的自信是tm的這種自信啊!”他抓狂道。
許天智也很崩潰啊。
你知道一名決鬥者自信認為自己沒有一點機會取勝是多麼絕望的事情嗎?
但是看看沈歲的牌組吧!我一年牌組的構築變化都趕不上人家一個月的變化速度啊!
想要打過,至少牌組的強度得跟上吧!
打不過,是真的打不過啊!
“但。”許天智非常認真地說道,“即便是這樣,我也將竭儘全力。”
開始嘗試將更新時間往前移,哪怕不能白天更新,至少不要這麼晚——我身體真遭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