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餓了啊,兄弟?
但是結合多倫的所作所為以及他牌組的構成,沈歲又瞬間覺得正常了許多。
沈歲並沒有對【怪物新娘?獐子傀儡】的效果表現出過多的驚訝,畢竟他是能夠看到效果的。
多倫倒是有些驚奇:“你賽前沒有做過功課嗎?我場上有獐子傀儡的時候竟然還敢用這麼高靈值的隨從進行攻擊?”
琪莎拉的靈值是6000,獐子傀儡的靈值是500,這一下是直接把沈歲的生命值乾到了500點了。
自己女仆長的攻擊,繞了一圈卻是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沈歲卻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驚訝。
“我是故意的,你相信嗎?”這份淡定的樣子倒是讓多倫有些遲疑了。
沈歲開口繼續說道:“發動琪莎拉的效果,當我戰鬥傷害時必須發動,將墓地中的所有龍女仆隨從隨機返回牌組頂部,然後令我的生命值回複返回命卡數乘以500的數值。”
場上的琪莎拉,表情嚴肅地說道:“主人受到了傷害,是作為女仆的嚴重失職,通通回去重造!”
墓地中總共有三張龍女仆的隨從卡。
於是沈歲的生命值又回複到了2000點。
“我的回合結束。”
多倫略微有些驚訝。
因為塞澤爾的緣故,他曾經還專門研究過沈歲的決鬥。
按理來說,這個被稱為歲神的男人應該不會這麼乏力才對吧?而且,他手上不是有專門針對自己這種噩夢新娘終場的解場卡嗎?
噩夢新娘可是很怕解放的。
他為什麼不用?
卡手了?還是說沒有加進來?
不過,沈歲這一場決鬥所使用的命卡,自己好像確實沒有在正規職業賽場的決鬥錄像中看到過。
帶著這一絲疑問,多倫開始了自己的回合。
如果說,噩夢新娘是效果層麵上構築了一堵高牆,讓沈歲找不到多少辦法逾越的話,那麼琪莎拉對於多倫來說就是靈值層麵的高牆了。
他的怪物新娘們各個都是擅長靈力殺人的,物理層麵的戰鬥並非頂尖,全都加起來都過不了6000靈值的琪莎拉。
隻能說,任何牌組都有各自的軟肋。
但是總體來說,高靈值如果沒有強大的抗性的話,還是很容易對抗解掉的。
多倫沒有沈歲這樣的眼神,看不到琪莎拉卡麵上的效果。
但哪怕不知道具體的效果,他想要戰勝沈歲,就必須想辦法解掉這尊六千靈值的高牆。
隻要翻過了琪莎拉這座高山,隻有2000生命值的沈歲在多倫看來跟砍瓜切菜一樣簡單。
帶著這樣的想法,多倫開始了自己新的回合。
想要通過戰鬥方式解掉琪莎拉,對於多倫來說實在是太過困難了,但是他在構築的時候,就已經考慮到了自身牌組的缺陷,所以在牌組中加入了不少解掉對方隨從的命卡。
多倫看著手上抽到的卡,笑了笑。
他先是發動了場上的隨從卡【怪物新娘?噬魂水蛭】的效果,試圖直接將沈歲場上的琪莎拉破壞。
蠕動的水蛭噴射出無數扭曲的黑色長蟲,在水中快速扭動,如同惡心的觸手一般,朝著琪莎拉攀附而去。
沈歲仿佛看到了琪莎拉被這些蟲子覆蓋的場景。
褻瀆!
這是對我家琪莎拉的褻瀆!
沈歲果斷地打開了蓋牌:“發動法術卡【誘導】。”
“對方以我場上的隨從作為效果對象發動卡片效果的場合,令該隨從作為效果對象發動,跳過我下一個摸牌階段,直至該回合結束,該隨從不受卡片效果的影響。”
龍女仆琪莎拉並沒有效果抗性,所以得沈歲額外給她加一個。
噬魂水蛭的效果在這樣的抗性下自然就落空了。
但勝利就在眼前的多倫顯然不會這麼輕易放棄。
北美的命卡師們之所以都研究過沈歲,主要就是因為蒂艾斯。
他們那邊的構築,深受蒂艾斯的影響,很多人都追求極致的抗性,而沈歲那五花八門的解場能力,顯然給他們的決鬥注入了很多全新的思路。
如果放在以前,多倫看到這個抗性恐怕就放棄去等下個回合了,但這一次卻不一樣。
隻見多倫支付魂點,對場上的噩夢新娘發動了形態轉換。
然後他就看到了時點的讀條。
抬頭看去,沈歲已經打開了蓋牌。
【不準變!】
這張法術卡一旦發動,直至該回合結束,雙方不能進行任何的形態轉換。
多倫瞬間就被惡心到了。
命卡決鬥中,吃了一個禁止形態轉換的效果,無論是誰都會感到難受和惡心的。
為什麼這個世界上會有這種卡的啊。
關鍵是這還不是針對噩夢新娘的效果。
鬱悶的多倫選擇蓋牌結束這個回合。
既然這個回合變不了那我就下個回合變唄,反正現在雙方都奈何不了對方。
帶著對接下來幾個回合的期許,多倫正式結束回合。
然而,沈歲卻並不打算給多倫下一個回合的機會了。
牌組頂部是三張隨從卡。
自己又因為【誘導】的效果跳過了摸牌階段。
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其實已經無需多言了。
看著這一幕,薇薇安和張舫都已經在心中給多倫判定了死刑了。
沈歲進入主要階段,然後支付魂點對場上的琪莎拉進行形態轉換。
經典皮膚【星淵白龍?琪莎拉】閃亮登場。
看到龍形態的琪莎拉,多倫的眼中迸發出了光彩:“對味!這才對味!看來?我也是同道中人啊!沈歲!你已經初窺門徑了”
不行,決鬥結束之後,我必須揍他一頓。
沈歲心中惡狠狠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