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彆在無理取鬨,你不就是想讓我多愛你一點嗎?”
說完,池宴忱用力撕碎我的睡衣。將我抱進了臥室,又重重的拋在了床上。
他一如既往的強勢霸道。
仿佛我隻是他手掌中的小玩物兒,隨他把玩拿捏。
“你放開,彆再碰我!”我奮力掙紮了一下,試圖擺脫他的控製。
池宴忱薄唇抿起一抹玩味,惡劣的湊近我耳垂,“怎麼?又不肯乖了?”
他的呼吸熾烈。
灑在耳邊,仿佛危險的火星燎到肌膚上。
我心腔一炸,隨即又放棄了抵抗!
我太了解他了。
我掙紮的越狠,他會越暴躁惡劣。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將傷害降到最低。
他曾說過,他最討厭女人在床上像條死鹹魚,一動不動。
所以,我們每次過夫妻生活時,我都生怕他會嫌我是條死鹹魚。每次,我都強迫自己儘可能的靈動風情,努力的迎合他,讓他愉悅。
但現在,我再也不想委屈自己去取悅他。
今夜,大概是我們最後一次的夫妻生活了。我決定做一條他口中的死鹹魚,用我的反應來告訴他。
他有多麼的‘差勁’。
見我不在反抗,他也跟著溫柔了很多。
半個小時後。
他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
不管他怎麼賣力討好,我始終將自己當一條死鹹魚。無聲的反抗他,更不給他任何的反應。
他很快沒了興致,草草的結束了。
完事後。
“你今天到底怎麼回事?”池宴忱黑著臉靠在床頭,悻悻的點了一支煙。
我冷眼看著他,語氣譏誚的說,“沒怎麼,隻是不想再裝了而已。”
“……”池宴忱一愣,不解的看著我。
“池宴忱,我實話告訴你。我和你在一起,沒有體會過一次做女人的快樂。”
“你真的很差勁,粗魯又下頭。”
池宴忱聽完,英俊逼人的臉龐,霎時陰了下來。他折著眉頭看我,連煙灰落在手上都沒有察覺。
他對自己雄性方麵的能力,向來很自信。
現在,我就是要打破他這種自信,讓他不爽,讓他窩火。
愣了一分鐘後。
他狠狠的掐滅煙頭,像被激怒的餓狼,重新撲向我,“你是不是想找死……”
“呃咳咳~”我受不了他嘴裡的煙味,胃裡弱忍不住一陣的翻滾。
不等他壓住我。
我已經轉向床邊,瘋狂嘔吐了起來。
池宴忱見狀,將火氣又壓住了,“……是不是懷孕了?”
我聽了,心中猛地一沉。
前世,我也是在這個時間段查出的懷孕。
隻不過,懷孕到四五個月的時候,池宴忱就和蘇悅公開好上了。
而我,因為受了巨大的刺激,導致動了胎氣,女兒剛滿七個月就早產了。這也導致女兒心臟沒有完全發育好,一出生就住進了保溫箱。而她短短的人生,更是受儘了病痛的折磨。
“明天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池宴忱的臉色緩和了些許,甚至下床去給我倒了一杯溫水。
我沒有說話,隻是心如刀絞。
不用去做檢查。
我確實是懷孕了。
隻是想起女兒病死時的一幕,我的心就疼得無法呼吸。
這輩子,我不要讓女兒再受病痛的折磨,更不想讓她再經曆一次被爸爸拋棄的命運。
“池宴忱,我如果真的是懷孕了,你想要這個孩子嗎?”
“廢話!”池宴忱黑著臉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