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感覺身上一片冰涼涼。
“呃,好痛啊~”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下意識的動了動胳膊。卻發現自己的手臂被一條絲巾固定在原位,根本動不了。
我心裡一驚,用力動了動四肢,更驚恐的抬頭左右看看。
天花板熟悉的燈帶,和滿屋子的情侶用具。
轟。
這是彙景灣。
我的四肢呈大字狀,被固定在我最曾經害怕的那張凳子上。
“醒了?”
池宴忱緩緩走來。
他的手上拿著放大鏡和聽診器,身上穿著一件醫生穿的白大褂。鷹隼樣的雙眸中,含著濃濃的戲謔和玩味。
我大腦一炸,用力的掙紮了一下,“池宴忱,你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隻是給你檢查一下身體而已。”
他走了過來,拿著聽診器放在我心腔聽我的心跳。
池宴忱這種人,雖然出身豪門,從小接受最良好的教育。外表更是衣冠楚楚,儒雅矜貴,一副清冷禁欲的貴公子模樣。
但事實上,千萬不要被他的外表騙了。
他的情緒及其不穩定,喜怒無常。他好的時候,一切都好。一旦翻臉,你將會體會什麼是地獄中的惡魔。
而且,他玩的很病態,且很惡劣。
除了創建商業帝國,他的第二夢想就是做一個婦科醫生。
有的時候,他在床上也最喜歡讓我假裝是他的病人。不能喊他老公,要喊他池醫生。
“嗯,心率跳的這麼快,是在害怕什麼嗎?不要害怕,隻是給你做檢查而已。”他眼底含著若有若無的笑,手一點點略過我的肌膚。
因為常年打拳和打高爾夫,他的掌心都是薄繭。在肌膚上略過,帶著點點刮刺感,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池宴忱,你放開我,你把我放下來!”
我四肢都被固定住,以最屈辱的姿勢展現在他麵前。
“你最近有點不太乖,是真的需要給你做個全身檢查,看看是不是生病了?”
“池宴忱,你才有病,你放我下來,不要,不要……”
我心亂如麻,巨大的恥辱感和恐慌,讓我瑟瑟發抖。
他的惡劣,還是超出了我的認知。
“你要做什麼?你不要這樣子對我。”
池宴忱緩緩走到我的麵前,表情陰翳的看著我,“你老實告訴我,你和池北霆到底有沒有上床?”
“我還是你唯一的男人嗎?”
我心腔一抖,“你神經病啊!”
池宴忱臉色猛的一冷,用力掐住了我的下頜,“回答我。”
“池宴忱,你不要把彆人想的那麼齷齪。在我們婚姻沒有結束之前,我不會像你一樣隨便和彆人亂搞。”
池宴忱冷笑兩聲,“那就是沒有是嗎?”
“那你為什麼三番兩次和他約會呢?”
“你如果沒和彆的男人試過,為什麼會說我差勁呢?”
“你是覺得彆的男人比我好嗎?還是說,彆的男人能令你更舒服?”
說完,他的眼神流露出一絲審判者的質疑和陰唳。
我深深的閉上眼,都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這個問題。
“睜開眼,看著我,認真回答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