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護士給我胳膊上注射了吊水。
“好了,等換藥的時候,請按一下服務器。”
“好的。”
池宴忱一臉柔和的看著我,“今天感覺怎麼樣?好些了嗎?”
我衝他冷嘲一笑,“你放心,我會很快好起來的。”
池宴忱聽了,摸了摸我的頭頂,“這就好,以後不要在這麼任性,也不要這麼大的氣性。”
“等出院以後,我帶你去國外度假,帶你去散散心好嗎?”
“到時候再說吧!”
因為我現在做了手術,現在還不能吃東西,這些天全靠打營養點液和葡萄糖。
所以,我也沒有太大的力氣和他說太多。
“看你恢複的挺好,我也就能安心了。我下午要去公司一趟,可能晚上才能過來陪你。”
我聽了,冷淡的回了一句,“你不用陪我,忙你自己的就好。”
池宴忱笑了笑,依舊寵溺的說:“那怎麼能行?起碼也要等到你康複出院,我才能放心。”
我不想再多說什麼,隨後躺了下來,“我困了,想休息一下。”
“那好吧!你好好睡覺!”
池宴忱又露出一抹溫和的笑,輕輕幫我掖了掖被角。
我沒有再理會他,隻是安靜的閉上眼,讓自己儘可能保持情緒平和。
現在,養好病才是最重要的。
我閉著眼睛,原本隻是想閉目養神。可不知不覺,我就這睡著了。
睡夢之中。
我似乎又回到了和他最初定情的時候。
我站在巨大的蛋糕麵前,而他含情脈脈的看著我。
緊跟著,在我準備切蛋糕的時候,蛋糕卻轟然倒塌。
而四周的一切,仿佛地震一般,也都跟著全部倒塌!
“啊--”
我驚叫一聲,猛的從睡夢中嚇醒了。
護工見狀,都紛紛圍到跟前,“太太,是不是做噩夢了?”
我睜開眼睛,感覺自己像在漩渦中一樣,一直緩了好久,才逐漸清醒過來,“沒事,現在幾點了?我睡了多久了?”
“哦,您睡了兩個多小時。”
我緩了緩神,睜開眼睛看了一下時間。
現在已經是下午的兩點多了。
池宴忱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病房。
“池宴忱什麼時候走的?”
“池總走了有一個小時了。”
我聽了,掙紮著想坐起來。
一個護工連忙把我扶了起來,又在我背後墊了一個枕頭。
“把我的手機給我拿來。”
阿芬聽了,又阻攔的說:“太太,您才剛睡醒,還是彆看手機了。”
“我讓你拿來,你能不能彆每次都給我抬杠?”我非常生氣的瞪了阿芬一眼。
她照顧的雖然很周到,但非常的喜歡多嘴多舌。
更是對池宴忱的命令,百分百服從。
比如,池宴忱吩咐不讓我離開病房。
那她就會寸步不離的看著我,我有任何舉動,她都會立即彙報給池宴忱。
有她在身邊,就仿佛是池宴忱的另外一雙眼睛在盯著我。
所以,這些用人當中,我最討厭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