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後背一寒,雙臂下意識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整你有什麼意思?”
“還是整你朋友,才能讓你更難受。”
“……”我聽完,瞬間氣的渾身發抖。
池宴忱的惡劣,還真是超乎我對他的認知,他總能一次一次刷新惡劣的下線。
看著歐蘭焦急不安的樣子,我真是愧疚到了極點,隻能低三下四說好話,“池宴忱,我真是怕了你了,你趕緊讓那些人回去,不要再搞歐蘭。”
“可以呀,你隻要回來,我就不再找人整她。漬漬,你說偷一輛幾百萬的賓利,大概會判幾年呢?”
“……池宴忱,你可真卑鄙無恥下流,陰險歹毒下頭。”我氣的肺都要炸了,忍不住對他破口大罵。
“你要這麼罵我的話,我可就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好好好我錯了,我向你道歉。我不該罵你,是我嘴賤。”
池宴忱沉吟幾秒,冷森森的說:“給你20分鐘時,馬上出現在我麵前。不然的話,你好朋友的幾家畫廊,可就要被強行關門整改了。”
“池宴忱,我現在在內地,20分鐘怎麼能趕得回去?”
“你去內地做什麼?”
“這跟你有關係嗎?”
“行,我給你一個小時時間,你馬上給我回來。但凡遲一分鐘,我會有讓你和歐蘭‘開心’一整年的好消息。”
說完,池宴忱直接將電話掛了。
掛完電話,我心裡更是七上八下,愧疚抓狂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