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喬喬。”
“蘭蘭。”我下了車,差點有點站立不穩,渾身虛弱到了極點。
歐蘭連忙上前扶著我,心疼的上下打量我狼狽不堪的模樣,“天呐~,池宴忱是不是又虐待你了?”
我精疲力竭的歎了口氣,沒有說話。
歐蘭心疼的摸了一下我脖頸上的烏紫咬痕,義憤填膺的罵了起來,“池宴忱這個變態禽獸,他是不是虐待狂啊?怎麼忍心把你弄成這個樣子?”
我半靠在歐蘭身上,虛弱的向屋內走去,“彆說了,現在說這些沒有意義……”
歐蘭還是痛心疾首的罵他,“池宴忱這種強j犯,你可以去告他的!不能再這樣忍下去了,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
我聽了,心裡麵格外疼痛,皺眉看著歐蘭。
池宴忱是帶給我很大的傷害,我也很恨他。
但如果說他是強j犯。
其實,我心底是不認同的。
如果我和他是陌生人,他見色起意,不顧我的反抗,以罪惡為目的的強行施暴。
這叫強j。
但是,我們畢竟不是陌生人。我和他做了兩年夫妻,談了三年的戀愛,更和他上過幾百次床。
他對我隻是占有欲作祟,是泄憤報複。以為我的反抗是欲擒故縱,是半推半就。
畢竟,像他這樣目空一切的男人,他是絕對不屑於去強迫一個女人。而且,他想要女人也太簡單了,隻需要勾勾手指,就會有大把女人爭著搶著投懷送抱。
“漬~,其他的人都搬走了嗎?”歐蘭環顧一下空蕩蕩的四周,也有些不安。
這裡是半山腰。
周圍沒有住戶,隻有彙景灣一套獨棟彆
墅。從前家裡用人多,並不覺得有什麼恐怖的。
但現在人去樓空,一下子就感覺極其不安。
“是,通通都搬走了!”
歐蘭聽了,又重重的歎了口氣,感慨的說:“看來,池宴忱這次真傷了自尊了,決定要和你徹底決裂了。”
我聽了,愕然的看著歐蘭,“傷自尊?”
“他有什麼好傷自尊的?”
“哇~,怎麼不算傷自尊?你想啊,他那麼要麵子的男人,他的老婆和他……叔叔曖昧不清,他能忍得了這種羞辱嗎?”
我眉頭一皺,“我們已經離婚了,而且,我沒有和池北霆曖昧不清!”
說到這裡,我心間忽然有一疼。
歐蘭說的對。
我昨天晚上確實不應該在和他上床的時候,喊著池北霆的名字。
也難怪他會這麼生氣。
假如他和我上床時,不小心叫了彆的女人名字,我大約也想砍死他。
“唉~,現在說這些都沒有意義了。不管怎麼說,都是我連累了池北霆。”
歐蘭聽了,又連忙安慰我,“不過這樣也好,他以後要是不再糾纏你,能真的和你劃清界限,對你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我聽了,心裡麵還是隱隱作痛。
我上輩子,對他確實恨之入骨,無法接受他變心的事實。
但這輩子,我……不想恨他了。
有些事情,隻要自己能放下,其實沒有多大點事。人生本就無常,愛情也是最無法強求的。我應該要有自知之明,不能勉強他必須非得愛我。
像他這樣的地位和身份,在擇偶上的選擇真的太多了。愛情對他來說,也僅僅隻是生活中的調味品,可有可無。
他對我的惡,也無非就是男女床上那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