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虛弱的提了一口氣,渾身綿軟酸痛的像被踩碎了,更沒有一點的力氣。
“嗬嗬,剛剛到了幾次?怎麼累成這個樣子?”池宴忱把玩著我的下巴,戲謔玩味的欣賞著我精疲力竭的樣子。
不爭氣的眼淚,一串一串的往外流。
屈辱,羞憤,憎恨。
所有的情緒交織成一團複雜的能量,洶湧的摧殘著我的心。
我也很恨我自己,為什麼會控製不住……
從前,我和他還是夫妻的時候,明明怎麼都達不到的‘失控’狀態。可在離婚後,卻又控製不住的……
真的是諷刺到了極點。
“哭什麼?是舒服到哭了嗎?”池宴忱玩味的看著我,瞳底充斥著滿足和得意。
“…池宴忱,你用不著羞辱我,我告訴你,我不會再愛你了。”
池宴忱聽了,不屑一笑,“嗬嗬,我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說完,他又跋扈傲慢的整理了一下領帶,起身準備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戲謔的回頭,“明天晚上我去接你,順便帶你參觀一下咱們的新宅。”
“沈星喬,彆想著玩花樣。不管到什麼時候,你都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說完,他推門離開。
我心如死灰的躺在凳子上,屈辱的眼淚控製不住的掉個不停。
是,我剛剛是控製不住那什麼了。
那是因為他掌握了我身體的敏感密碼,在他那樣持續不斷的攻擊下。
任何女性,都克製不住會達到生理性的巔峰。
身體上的因素,有時是不可控的。
但心理上的因素,是完全可以控製的。
我不會再愛他了。
我也要讓他嘗嘗愛而不得的滋味,要讓他知道,錢不是萬能的。起碼,在我這裡,他的金錢和地位,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的吸引力。
池宴忱走後。
“哢嚓!”門再度被推開。
“…喬喬,你怎麼樣了?”歐蘭小心翼翼走了進來。
她看到地上的狼藉,以及破碎狼狽的我後。她連忙上前,把她的外套脫了,給我蓋在身上!
“喬喬,你怎麼樣了?池宴忱這個瘋子,實在是太招人恨,他…他是不是又欺負你了?”
我深深的閉上眼,將要流出的眼淚隱退!
我踉踉蹌蹌的坐起來,將衣服攏緊!
“喬喬,真是對不起,我真的是想保護你,但每次都又無能為力,哎!真是好恨我自己無能為力。”
歐蘭自責又心疼的幫我整理好衣服,又用手梳理著我淩亂的長發。
“蘭蘭,你不要再說了,這怎麼能怪你呢?”
確實。
池宴忱在港城就是天,就連特首都要賣他幾分麵子。
更何況普通的人。
誰又敢得罪他?誰又敢和他叫板呢?
上次,他隻不過是動動嘴皮。就讓歐蘭的幾家畫廊差點倒閉,更差點讓歐宇去蹲大牢。
她哪裡還敢惹他?
“走吧,我送你回去。”
“嗯。”
稍後兒。
歐蘭和助理,開車將我送回了家。
……
回到家後。
我將自己泡在浴缸內,不斷的反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