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吐著粗氣哼笑,“哼~,要不是忍不住了,我還可以多騙你幾天。”
說著話,他已經強行撕開了我的外衣。
緊跟著,霸道的挺腰掠奪……
“啊--不要--”
我呼吸一緊,環在他脖子上的雙臂,脫力垂了下來。
這幾天的心情像是墜入萬丈懸崖,不斷的往下墜,沒有止境。
而現在,卻又像坐過山車一樣,忽上忽下的來回穿梭。
“池宴忱,你…你不得好死…”
“那我死之前,先把你弄死再說。”
細細密密的吃吻,鋪天蓋地的在我肌膚上烙印。
他一如既往的強勢霸道,洶湧難纏。
而且,他比之前更加可惡。
他現在似乎完全的掌握到我的身體密碼,非常喜歡惡劣的強攻你最脆弱的點,喜歡聽你被淩虐到極點,承受不住時的求饒聲。
這個死男人。
他是真的太會折磨人了。
一次次將人拽進深淵,霸道的掌控侵吞占有你的所有……
……
整上一個早上。
他真的像一個殺氣騰騰的貪婪惡狼,不知疲倦的瘋狂吞噬獵物。
我真的要把他整死了。<
br>
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都受儘了他的折磨和淩虐。
整個病房,交織著他的粗悶呼吸和我精疲力竭後的無力哀求聲。
最後一次結束。
我真的瞬間陷入了昏睡。
……
等我再次恢複些許意識的時候。
池宴忱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床上了。
他已經脫了病病號,換上了一套藍黑色的英式西服。他的背很寬,窄腰,長腿,氣場淩人。
他穿上西服後,整個人立即又恢複了外人眼中冷峻,矜貴,禁欲係商界儒亨的模樣。
彆人根本想象不到,他在床上有多麼的禽獸惡劣。
“下午兩點,通知所有股東和管理層開會。”池宴忱一手拿著電話,一首漫不經心的整理領帶的領結。
“嗯,就這樣!”
他打完電話,扭過身過來看我。
“小白癡,還沒睡醒嗎?”
我無力的睜了睜沉重的眼皮,渾身虛綿酸痛的沒有一絲力氣。
“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惹我生氣?”
“……池宴忱,你不得好死!”
池宴忱聽了,忍不住謔笑,“還有力氣罵我,看來今天晚上還得繼續收拾你。”
“你如果不想去國外,那就不要去了。乖乖留在我身邊,不準離開我的視線。”
“你混蛋,你彆管我……”
池宴忱不管不顧,直接將我從床上撈了起來。而後,不由分說給我套上一件裙子!
“走了,回家了。”
說完,他一手拎著我的鞋子,將我從病床上抱了起來。
他的臂彎粗壯,力量驚人。隻是一隻手臂,就可以完全經得住我的體重。
看是公主抱,其實重量都集中在他的一隻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