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可能我長的像媽媽年輕時的模樣。
“你認識我媽嗎?你到底是誰?”
中年人神情複雜又激動的看著我,“孩子,你可能覺得很奇怪。我叫納德,你可以把我當成一個一直在尋找親人的孤獨者。”
我皺著
眉頭,疑惑地問:“親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怎麼會和你是親人呢?”
納德又用手絹察了一下眼淚,喉嚨也跟著哽咽出聲,“韓露還是不肯原諒我。”
“她怎麼可以這樣騙我?她的心……實在太狠了。”
“韓露?誰是韓露?”我一頭霧水,更加狐疑不安的看著他。
難道他說的是我媽媽嗎?
可我媽媽的中文名字叫唐佩寧,不叫韓露。
“韓露·伊麗莎白·米勒,這是你媽媽的全名。”
“……”我聽不懂,更加愕然的看著他。
“你不會連你媽媽的名字都不知道?”
看他的神情,他大概是媽媽的舊相識。聽他的語氣,仿佛很愛媽媽。
可我想不明白,媽媽為什麼會放著這麼一個大帥哥不要,反而會嫁給長相平平無奇的我爸。
而且,看這個中年人的氣度和做派,舉手投足間都貴不可言。顯然大有來頭,隻怕連池宴忱都比不上。
“可是,我媽媽的名字叫唐佩寧。”
“唐佩寧…”中年人喃喃自語的念了一聲,神情有些恍惚。
納德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回憶著什麼,然後緩緩地說:“孩子,這中間有很多複雜的事情。你媽媽改了名字,或許是想徹底與過去告彆。”
我滿心疑惑,追問道:“那你和我媽媽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你說我是你的親人?”
納德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痛苦,他輕聲說道:“我和你媽媽曾經相愛過,那時候我們還年輕。可是因為一些家族的原因,我們被迫分開了。後來,她就突然消失了,我一直以為她死了。”
納德說著,一臉痛苦,眼淚又控製不住的流了出來。
我皺著眉頭,試圖理解他的話:“那你為什麼見我?”
“孩子,我…我是你…嗚嗚嗚!”納德眼淚一直掉,情緒激動的泣不成聲。
“……”我不解的看著他。
想來,他和媽媽年輕時也曾是轟轟烈烈的一對戀人。
或許是他做了什麼對不起媽媽的事。
所以,媽媽決絕的離開了他。
想到這裡,我的眼淚也跟著掉了起來。
既同情媽媽,也佩服媽媽。
她可以做到說走就走,一彆就是半生。
可我和池宴忱之間,卻沒有辦法像媽媽那樣颯爽果決。
“你不要哭了,你和媽媽之間是舊相識嗎?”
納德聽了,示意管家拿來一個盒子。
打開盒子,裡麵是一些舊照片和信件。
他顫顫巍巍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我:“孩子,這是你媽媽年輕時候的照片。”
我接過照片一看,頓時驚的頭皮發麻。
照片如果不是帶著年代記憶,我還以為是在看我自己的藝術照。
照片上的媽媽大概隻有20歲,非常的純美驚豔,給我一種很陌生的感覺。
很顯然,媽媽後期整容了,故意將自己的容貌整的平淡無奇,故意毀了她那張驚為天人的臉。
照片背麵寫著一行字:“我最愛的露,納德留念。”
我抬頭看著納德,心中五味雜陳:“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你現在想讓我做什麼?”
納德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孩子,我…我是你爸爸啊!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彌補過去的遺憾。我可以給你提供最好的生活,保護你不受那些危險人物的傷害。”
轟!
我聽了,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
我的爸爸是為國捐軀的外交官沈丘農。
他是我心目中的英雄,更是我敬重敬愛的父親。
他才是我的父親,我不允許任何人來質疑!
一分鐘後。
我斷聯的思路終於連接起來,“…不…不可能,你不要騙我,我爸爸是沈丘農,他已經過世了。”
“我現在要離開這裡,你趕緊放我走,我也不認識你。”
“孩子,我真的是你爸爸。”納德眼淚汪汪的看著我,更想上前安撫我。
我抗拒的後退一步,情緒激動的說:“我不信,你不要再說了。我要離開這裡,你也不要再講這些莫名其妙的話。”
納德聽了,直接吩咐管家,將一份文件遞給我,“孩子,這是親子鑒定,你可以看一看。”
“我不看,我不可能是你的女兒,我也不認識你。我的爸爸隻有一位,那就是外交官沈丘農。”我果斷打掉文件,拒絕看上麵的內容。
同時,我的大腦又一片混亂。
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對自己身世產生過任何的懷疑。
就連蘇悅說我是野種時,我也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身世。
可現在,莫名其妙又出來一個爸爸,我實在不能接受。
而且,這很可能是個圈套。什麼都能作假,親子鑒定當然也能。
“我真的沒有騙你,你媽媽離開我的時候,已經懷了你。我一直以為她已經死了……”
原域名已被汙染,請記住新域名</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