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們怎麼敢讓她離開醫院?她帶了多少保鏢?”池宴忱聽了,瞬間心急如焚,焦灼和惶恐直衝天靈蓋。
他立刻從床上坐了下來,想要立即去找她。
可重傷後的虛弱感,又讓他跌坐在床上。手被上的針和心電圖等等儀器,也都被帶翻在地。
“呃啊~”
醫生見狀,都瞬間嚇傻眼了,“池總,您傷的很重,您不能起床。”
護士們急忙過來按住池宴忱,想要重新給他紮針。
可池宴忱像是瘋了一般,怒吼道:“都給我滾開,喬喬要是有什麼事,你們都彆想好過!”
他雙眼通紅,掙紮著起身。
緊跟著,他不管醫生的勸阻,跌跌撞撞向著沈星喬的病房走去。
他後背被炸傷,雖然被包紮好了。但因為他的暴動,導致傷口破裂,鮮血又滲透了他的後背紗布。
“喬喬…喬喬…”
“咣當--”一聲。
他重重推開了病房的門。
“池總!”幾個護工嚇得瑟瑟發抖。
“喬喬呢?是不是還沒回來?”
“沒…太太還沒有回來。”
池宴忱聽了,倒出一口冷氣,眼前一陣眩暈,踉蹌的退後一步,“你們是怎麼在照顧她的?”
“都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統統去找。”
“……池總,我們…我們剛剛打掃衛生的時候,發現一封太太留給您的信。”
池宴忱聽了,瞳孔一炸,幾乎是撲到了護工跟前,“信呢?快給我。”
護工嚇得戰戰兢兢,連忙將信遞了過去。
池宴忱吞了一口重氣,焦灼彷徨的接過信,立刻拆開查看。
信紙上是沈星喬熟悉的字跡,那一筆一劃都像是在他心上劃下一道道傷口。
“池宴忱,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可能已經離開了港城。你不要再找我,也不要再試圖挽回。我們之間的一切,就到此為止吧……”
轟!
心急如焚的看完信,池宴忱整個大腦炸開的花。胸腔和丹田瞬間聚起跟一股熱浪和急流,來勢洶洶的直衝喉腔。
“咳咳…咳咳咳噗…”
他急的悶咳幾聲,一口汙血被咳了出來。
“池總,池總,您怎麼樣?”
“不……喬喬,你不能這樣……”池宴忱緊緊抓著信,渾身在控製不住打顫。
“池總,您咳血了,您後背也流血了,必須要馬上治療!”
池宴忱眉心一擰,強忍著後背的劇痛,陰唳唳的掃了一眼幾個護工,“把今天當值的所有護工和保鏢統統都炒掉。”
“……”一眾護工和保鏢聽了,瞬間嚇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池總,請您聽我們解釋,請您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馬上把他們所有人都轟出去。”池宴忱厲聲咆哮,恨不得殺了這一幫護工。
他花這麼高的價格,請他們來護理照料沈星喬。可他們卻這麼不負責,任由一個孕婦獨自離開醫院。
不管什麼借口和理由,太統統都不想聽。
“池總,我們知道錯了!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是我們疏忽大意了。”
池宴忱的幾個貼身保姆,立刻上前去驅趕他們,“馬上離開醫院,找人事部結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