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五個多小時的艱難跋涉。
池宴忱一行人終於抵達了第一個重點區域。
這裡是一片荒蕪的山地,怪石嶙峋,四周彌漫著一股死寂的氣息。
池宴忱率先下車,手持武器,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梁煦等人也紛紛跟上,散開隊形,開始對周邊進行。然而,一番仔細勘查後,並未發現任何與實驗基地有關的跡象。
“繼續前進,前往下一個區域。”
“第二個區域距離此處四百公裡,繼續向東出發。”
“阿忱,前麵就是戈壁灘,車子怕是同行不了。”梁煦一邊查看地圖,一邊憂心忡忡的說。
池宴忱一臉凝肅,“先走一步算一步,車子同行不了的地方,我們就步行。”
“……那好吧!”
車隊再次啟程。
五輛越野車,一兩補給卡車,依次行駛在荒無人煙的無人區。
路途愈發崎嶇,車輛在顛簸中艱難前行。又艱難行了兩個小時,前方出現了一條湍急的河流,阻斷了他們的去路。
池宴忱下車查看,河水渾濁洶湧,明顯無法直接駕車通過。
梁煦一臉焦灼,“路被河攔住了,我們過不去。”
“池總,這河太寬,我們肯定通不過,估計隻能繞路了。”
“繞路不行,距離太遠了。”
“現在距離第二個目的地還有多遠?”
“大概還有兩百公裡。”
池宴忱聽了,緊盯著湍急的河流,麵色凝重,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片刻後,他轉身看向身後的隊伍,“大家都下車,把車上的繩索和工具都拿下來,我們想想辦法搭橋過河。”
眾人迅速行動起來。
有人從車上卸下粗壯的繩索,有人搬來備用的木板和鐵棍。
池宴忱親自指揮著,將繩索的一端係在岸邊的巨石上,另一端則由幾個身強力壯的隊員帶著,試圖遊到河對岸去固定。
然而,河水的衝擊力遠超想象。隊員們剛進入河中沒多遠,就被衝得東倒西歪,險些被衝走,隻好退了回來。
正在眾人焦急萬分時。
跟著一起來的魯伯特,觀察了一下地形,又看了一遍自己的手繪地圖,“我知道這附近有一處水比較淺的地方能通過,可以節省一半的路程。但是不太好走,得從那邊的山穀穿過去。而且車肯定過不去,隻能把物資卸下來靠人力搬運。”
“節省一半的路程,那就是還有100公裡?”
魯伯特點點頭,“差不多是這樣,靠人力行走的話,走上大半天也就差不多到了。”
“你確定那條路能通行?”
魯伯特鄭重其事的點頭,“我非常確定,我前幾天剛剛走過那條路。”
池宴忱聽了,沒有絲毫猶豫,立刻下令:“就按他說的做,留下幾個人看守車輛,其他人帶上必需品跟我走。”
梁煦一臉忐忑,“阿忱,這樣會不會太冒險?”…。。
“隻有100公裡,天黑之前我們應該能返回來。”
“你帶著隊員留在這裡等吧!”
“……不行,我放心不下,我還是跟著你們一起去。”
池宴忱皺眉,沒有強硬拒絕,“那行吧。”
“大家帶好隨身的物品,跟著我一起去。”
“是,池總。”
隊伍分成兩組。
一組留下看守車輛,另一組則帶著輕便的裝備,在魯伯特的帶領下,艱難地向山穀進發。
半個小時後。
在魯伯特的帶領下,一行人走到了一處山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