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乖乖等著吧!你最愛的沈星喬,很快就會變成可怕的怪物。你不是說她善良單純嗎?我就讓你看看,她是怎麼變成一個殺人機器!”
“還有你的兒子,哈哈哈哈…也會被解剖,被研究,將來一樣會成為一個怪物。”
“呯。”池宴忱忍無可忍,用儘全力給了她一個耳光。
“啊!”蘇悅被打的口吐鮮血,差點暈死過去。
“……哈哈哈,繼續打,有種你就打死我。”
“就讓我死在你手上,這樣你就能永遠記住我。”
池宴忱聽後,心中怒火更盛,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你敢動她一根毫毛,我會讓你們所有人都生不如死!”
“無所謂,我現在已經生不如死,隨便你吧。”蘇悅眼神輕蔑又瘋狂。
反正她的心理早已經扭曲失控。
死亡對她來說,反而是一種解脫。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時。
外麵突然傳來一陣細微的聲響,像是有人在靠近。
池宴忱警覺地豎起耳朵,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
蘇悅察覺到池宴忱的分心,趁機用力一掙,膝蓋猛地頂向池宴忱的腹部。
池宴忱吃痛,手上的力道稍鬆,蘇悅趁機翻滾到一旁,大口喘著粗氣。
“池宴忱,你今天彆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消息。”蘇悅邊說邊往後退,試圖與池宴忱拉開距離。
池宴忱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被蘇悅掙紮時弄疼的手腕,眼神緊緊鎖住蘇悅:“你逃不掉的,今天你必須把基地的位置說出來。”
蘇悅環顧四周,尋找著可以用來防身的東西。然而屋內空蕩蕩的,並沒有什麼可用之物。
她心中湧起一絲絕望,但仍強裝鎮定:“池宴忱,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死也不會說的。”
池宴忱一步步逼近蘇悅。
蘇悅想逃,卻根本逃不掉。
她勉強進攻了幾招,很快就敗下陣來。
池宴忱反手一提,直接將她拖進懷裡。
同時,“哢嚓!”一聲。
他的手銬也應聲而開。
他的手臂再度圈住她的脖頸,“趕緊說,不要逼我對你采取非常手段。”
她從後腰拿出電擊棍,頂在蘇悅的頭上。
“咳咳…你殺了我吧!”
“池宴忱,我做鬼不會原諒你。哈哈,我真是太蠢了,居然又被你騙了!”
“彆說那麼多廢話,你趕緊告訴我!”池宴忱氣不可耐,而且按動的開關。…。。
電流瞬間穿透蘇悅的全身。
“呃呃呃呃!”她被電的渾身發顫,直翻白眼。
與此同時。
屋外傳來腳步聲,“咣當!”房門被撞開。
池宴忱定睛一看。
是銘哥。
銘哥手持槍衝了進來,警惕地看著池宴忱:“阿悅,你沒事吧?”
蘇悅看到銘哥,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感激,也有一絲愧疚:“銘哥,你怎麼來了?”
銘哥沒有回答蘇悅的問題,而是轉頭對池宴忱說:“池宴忱,你放開阿悅,有什麼事衝我來。”
池宴忱冷笑一聲,立即將蘇悅拽到身前當盾牌,“你以為你能攔得住我?有種你就開槍,看誰先死。”
“你趕緊放了阿悅。”
銘哥氣得臉都紅了,他緊握著槍的手微微顫抖,眼神中滿是憤怒與焦急:“池宴忱,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拿女人當擋箭牌,算什麼本事!”
池宴忱卻絲毫不為所動,手上的力道又緊了幾分,勒得蘇悅有些呼吸困難,他冷冷地回應道:“我現在沒功夫和你講道理,隻要你們說出實驗基地的位置,我自然會放了她。”
蘇悅虛弱地開口:“銘哥,彆管我,他不會放過我的,你快走……”
銘哥咬了咬牙,衝著池宴忱喊道:“池宴忱,你這樣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你要是敢傷阿悅一根汗毛,我就算拚了這條命,也不會放過你!”
池宴忱看著銘哥,冷嗤一笑。
他知道銘哥此刻情緒激動,真有可能不顧一切開槍。而自己若僵持下去,萬一蘇悅那邊出了什麼意外,就再也找不到實驗基地,救不了沈星喬和兒子了。
就在這時。
蘇悅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她用儘最後一絲力氣,猛地用肘部往後撞向池宴忱的腹部,同時大喊:“銘哥,開槍!”
銘哥聞聲。
毫不猶豫地朝著池宴忱的方向開了一槍。
但可惜!
還不等銘哥開槍,池宴忱已經反應過來,再度控製住蘇悅。
同時,更抽出匕首,狠狠在她身上紮了一刀。
“呃啊!”蘇悅吃痛,身上的血瞬間飆了出來!
“不想讓她死的話,把槍放下,滾出不去?”池宴忱一臉凶狠,抽出匕首又對準了蘇悅的咽喉。
是的!
她一次一次的觸碰他的底線,他已經對她恨之入骨!
想起喬喬和兒子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他就恨不得立刻將她千刀萬剮!
“咳咳嗯!”蘇悅痛的麵目全非,鮮血如注。
“放下槍!”
銘哥見狀,更是嚇得大驚失色,“住手,你不要傷害阿悅。”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眼!”池宴忱立刻又舉著匕首,向蘇悅喉嚨紮去。
“彆,我這就放下槍。”
銘哥咬著牙,滿臉不甘地緩緩蹲下身子,將槍放在了地上,眼神卻始終死死地盯著池宴忱,眼中滿是憤恨:“池宴忱,你要是敢傷阿悅性命,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池宴忱冷哼一聲:“隻要你們乖乖說出實驗基地的位置,我可以暫時留她一命。”
蘇悅氣息愈發微弱,她艱難地張了張嘴,聲音沙啞地說:“銘哥……彆管我了……是我……自作自受……”
銘哥心疼不已,眼眶泛紅:“阿悅,彆說傻話,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
池宴忱手上的匕首依舊抵在蘇悅咽喉處,他目光冰冷地看向銘哥:“彆在這兒惺惺作態了,趕緊說出基地位置,不然我可沒耐心等下去了。”
銘哥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對著蘇悅勸道:“阿悅,告訴他吧。先保住自己的命要緊啊,咱們再從長計議。”
蘇悅卻微微搖了搖頭,眼神中透著決絕:“銘哥……我不能說……我若說了……那些人……不會放過我的家人……我寧願死……”
池宴忱聽了,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一絲血痕順著匕首流了出來:“你還敢嘴硬,你覺得我現在還會在乎你的家人?”
銘哥見狀,心急如焚,猛地朝池宴忱撲了過去,想要奪下他手中的匕首,解救蘇悅:“你這個瘋子,放開她!”
“這樣就放了她,我就告訴你基地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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