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陸麒玉忽悠的有點不知道東南西北,這是怎麼回事,遇到一場意外,被他救了之後,就稀裡糊塗的把自己賣了?
楊桃不相信,反正自己是在不清醒的時候說的話,不作數。
“反正我當時迷糊了,不知道你說了什麼鬼話,我不承認,而且爹爹答應我了,過了年就開始給我相親,有了合適的對象,我就定親,反正被看光的也不是你,我不在乎,你也不用介意。”
陸麒玉聽了,知道這丫頭肯定會狡辯,搖了搖頭道:“既然你都不在意,那就算了,但是你要想毀約那在家裡養傷期間就要聽我的話,不許嫌這嫌那。”
楊桃聽了,這是不是被他繞進去,若是不答應的話,他還要履行那個昏迷之前的約定,衡量一下輕重,還是自己委屈一下吧。
楊桃點了點頭,就看見陸麒玉斷過了黑乎乎的一碗藥過來道:“把她喝了,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楊桃吞咽了一大口口水,抬眼眼巴巴的看著他道:“你故意的是吧,我怎麼感覺我又被你繞進去了,陸麒玉我越來越感覺你是頭大灰狼,專門欺負我這隻小綿羊,而且你還不帶換隻的,專門欺負我一個?”
“那你這話就有點冤望我了,我可不是隨便的人,劉岩秀你可看到了,現在對我死纏爛打我可是沒有答應,還把她給攆回京城了,我對你可是特殊照顧,答應娶你是覺得咱倆有緣,對你也不討厭,誰知你還誤會我,真是好心沒好報。”
楊桃看他理直氣壯的樣子,輕聲問了句,“我當時真說了,男女授受不親,然後你在危難的時候說娶我了?”
“說了。”
“不可能,你這二十好幾的老男人,救人無數,若都是男女授受不親,你這家裡怕是要塞滿了吧。”
陸麒玉麵色凝重,有點生氣的前兆,道:“我都說了,不是隨便的人,是你死氣白咧的非要我負責,我救人心切就答應了,我這人你懂的,說到做到。”
楊桃有點懷疑他說話的真偽,嗬嗬的說道:“又和我開玩笑,我可經不起這麼大的玩笑,算了算了,我喝藥,我聽你的好吧,這篇翻過去,咱以後不提。”
陸麒玉也不和她較真,慢慢的讓她感覺,讓她習慣,腦袋裡慢慢的就會不斷的出現自己的影子,他不表白,不強迫,讓她自己慢慢的從心底接受。
端起黑乎乎的藥碗又思考了半天,道:“我的傷口沒有傷及到脊骨,養個十天半月就會好的是吧。”
陸麒玉點了點頭,心裡想著按她喝藥的速度,傷口怕是過了年才會完全愈合,現在他心裡想著,若是傷口愈合慢點就好了,今年過年就可以有人陪了。
但是作為醫者,他不希望用她的疼痛來換取和自己相處的時間,大不了找個借口,帶著弟弟去她家過年蹭年夜飯,反正自己賴定她了。
楊桃看他表情肯定,心裡也有個數,不就是乖乖聽話,自己傷養好了就不歸他管了,好吧,在現代醫院裡不也是這樣的規矩,處處遵守醫院的規章製度,服從主治大夫的醫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