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抬頭往遠處一看,扯著楊桃胳膊說道:“快看,二姐,那不是小姑和小寶嗎?這麼冷的天她們怎麼出來了。”
楊香巧也是被逼無奈,上次帶著孩子去回春堂之後,就沒在去醫病,說起來,也算是好事,那個肖少攸說話還算話。
可是楊桃看著她獨自帶著孩子來逛街,心裡就有點犯疑,這是鬨的哪出。
楊香巧抱著孩子,是趁著晌午太陽高照,還不算太冷才出來采買東西,若是那肖少攸對她和孩子都可以,但是她的媳婦可就有點刻薄。
正房實在楊香巧生下孩子不到滿月的時候娶的,家境不錯,是大戶人家的嫡女,與肖家有生意上的往來,她們二人也算是門當戶對,女方也沒有嫌棄他早就有個庶子。
人前的時候,正妻就對楊香巧和孩子很好,背地裡不是可扣她們銀子就是冷落她,就連家裡的采買都不帶她份,想要找肖少攸說說話,都見不著人影。
馬上過年了,銀例照發,就是擠兌她,看她有孩子撒不開手,不給她采買年貨,讓她自己乾著急。
楊桃走上前,看著二人有點狼狽的樣子,有點心疼,雖然之前對她有誤解,有憎恨,但是看見她受委屈還是想為她打抱不平。
“小姑,你這是做什麼,偌大的肖府竟然沒有人給你帶好子嗎?竟讓你一個人出來逛街。”
話音未落,楊香巧剛想開口,楊蓮便走路過來,扒開被子看了看,道:“小姑,你這算是嫁入豪門嗎,竟然過的這樣淒慘,真是丟我們老楊家的臉。”
楊桃有點生氣,看著她怒道:“會說話嗎?不會說話就彆說,你知道什麼?”
“我是不知道,我就看見一個拋棄了陸神醫跟彆人私奔生子的人,如今的下場讓人看著窩囊,你拿出你當時背人偷漢子的勇氣,把他家鬨個底朝天你不會呀?”
楊香巧看了看自己的侄女,如今還是一樣的囂張跋扈,她搖了搖頭道:“蓮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肖家不同咱們鄉下,它是涇河的高門富庶,是我當時想的太簡單了,才鬨到現如今的現場。”
“那也是小姑咎由自取,現在竟然便宜了有些人,你是不知道,現在陸麒玉有多神氣,小姑你真是有眼無珠。”
“夠了,你現在的生活能好到哪去,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說話也這麼尖酸刻薄,我看你才是無藥可救。”
楊蓮聽了抬頭怒視桃子,突然語氣有點軟下來,道:“是我看著小姑受罪才發的牢騷而已,我也是好心,替她後悔而已。”
楊香巧聽了,覺得這個侄女還算有點心,剛剛給自己不堪,興許或多或少是真的為自己不值。
楊桃也覺得她這個人轉變的太快,剛剛還在嘲笑自己的親小姑,還在這裡耀武揚威的就像是自己有多麼的能乾,把她貶低的一文不值,現在竟然隻是關心的一種方式,真是讓人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