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田氏趕緊上前,也不管其它,上前對著村長就是一頓承認自己被人挑撥了,根本不知道楊桃把豆腐都送給誰了,自己口無遮攔習慣了,根本沒有指桑罵槐的意思。
看了眼麵前的尹慕軒,對著村長求饒道:“村長,您既然來了就給我們婆媳求求情,我們是真的不知道上頭有什麼扶持政策,若是知道了也不來這裡鬨事。”
楚文祥聽了,才仔細看了看眼前的年輕人,心裡有點印象但是叫不上名字,尹慕軒其實自己也就是信口胡謅,哪裡有什麼扶持的新產業政策,隻是聽過自己的爹爹說過,要扶持新農作物。
他趕緊開口,生怕這懂得政策法規的村長揭穿自己,“村長叔,我是涇河鎮尹寒楓的小兒子,我叫尹慕軒。”
楚文祥在嘴裡嘀咕了好幾遍,突然眉毛高挑,想起來難怪有些眼熟,他在尹大人手下做事,去鎮上衙門辦事,曾經見過幾次,但是沒有開口說過話。
“尹大人的公子,難怪有點眼熟。”
尹慕軒看著老頭想起自己,便開口道:“父親大人時不時還誇讚,楊家村能成為涇河鎮的先進村,都是村長叔兢兢業業努力的結果,但是今天來看,有那麼幾個個彆的人,竟然與上頭的法規相違背,村長叔您得要好好教育教育才行。這動不動就出手傷人,有傷風化。”
楚文祥老臉一紅,一個當了幾十年的村長,被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數落還不敢還嘴,心裡難受至極。
楊桃見狀,摸了把眼淚對著尹慕軒說道:“過了啊,村長叔是我們楊家村最好的村長,公正廉明,你不知道他的為人,不許你憑一件事抹殺村長叔的功績。”
尹慕軒見了,自己還不是為了你,你竟然還胳膊肘往外拐,看她這樣維護村長,想必這個村長乾的不錯,值得她維護的人應該不差。
“村長叔,我一時生氣,不要見怪,但是這有些人尤其是村裡的婦人,您還要多教育教育,不能仗著當家長輩就在彆人家院裡胡作非為,他們一家三口都揭不開鍋了,憑什麼整天吃著大魚大肉的人還來計較一塊豆腐,您若再不製止,說不定她們就會因為一塊豆腐製造一場血案。”
楚文祥聽了這話,知道這孩子是給自己挽回了麵子,同時也幫著楊桃說著話,自己混跡了這麼久,怎會不知道他話裡話外就是讓自己幫著楊桃討回公道。
楊桃不知道,一個縣太爺的兒子,沒有官職,沒有什麼品階,為什麼村長叔對他也是畢恭畢敬,說白了應該就是百姓怕官吧,弱肉強食的生物鏈,老百姓就是那最底層的人。
尹慕軒把話傳達過去了,自己就不說話了,楚文祥這才緩緩地舒了口氣,對著楊氏婆媳教育道:“聽見了嗎,你們這樣做違背了上頭的法規,是要蹲大牢的,今天幸好桃子的朋友在,不和你們計較,我說楊家侄媳婦,不是都分家了嗎,還來這裡做什麼,難道是我分的不夠清楚,還是不服我的分配標準,還搞出了這打砸謾罵這一套,不想過了直說,我親自送你們去縣衙。”
“不不不!村長分的沒錯,我們鬼迷心竅才這樣做,村長教育的對。”楊田氏現在心慌害怕,隻想著趕快認錯,把這件事儘快摘清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