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聞言,老鼠老大終於恢複了一點精神,肥碩的身體也從座位上坐正,欣慰的說道:“還好有你們這幾個得力手下,我才能少操一些心,不然的話,咱們隊伍不被彆的隊伍滅掉,都算慶幸了。”
兔臉女郎回了一個微笑道:“多謝您的讚許。”
“哈哈哈。”
老鼠老大大笑三聲,從座位上站起來,眯起那雙三角眼,嘴邊掛上了陰險的笑容,道:“一下子騙來了四五百人,這把要是計劃成功了,接下來咱們很長時間就都不缺食物了,哼!吃了老子這麼多東西,也該給他們放放血了。”
……
避難所裡,在另一棟破舊的房屋內,暗紅色的血,已經在鹵蛋老大的腦門上結成了痂,讓他那鋥光瓦亮的腦袋,失去了些許往日的光澤,而負責清理傷口的小弟,將鹵蛋老大的清洗擦拭乾淨之後,又讓他原本失去光澤位置的腦門,重新煥發出了奪目光彩。
“出師不利啊!”
鹵蛋老大懊惱的摸了一把自己圓溜溜的光頭後,丟出了這麼一句出來。
說完之後,他又看了一眼已經醒過來的胡爾蘭,道了一句:“老三,你小子好點了沒。”
比起隻是破了點表皮的鹵蛋老大,三當家的可要慘上許多,他此時,正躺在用枯草鋪成的臨時地鋪上,腦袋被人用碎布頭子包裹了個嚴嚴實實,雙手置於胸前,造型弄的跟個木乃伊似的,也就三當家的不知道木乃伊是什麼,不然的話,非得給把他弄成這副鬼樣子的家夥,皮給扒了不可。
嘿嘿!沒錯,把他弄成這樣的那個家夥,正是在下。
沒辦法,隊伍有會醫療技能的人不多,作為一個現代人,又多少接觸過這方麵的知識,所以給三當家包紮的時候,就讓我頂了上去,隻不過技術粗糙,包紮的有些不規範。
“嗚嗚嗚……”
看著隻露著兩個眼睛,連嘴巴都張不開的胡爾蘭,鹵蛋老大感覺眼皮子直抽抽,對著我滿眼凶惡的說道:“臭小子,你TM故意的吧,包紮就好好包紮,你把老三的嘴也包上是個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哼!難道我是故意的也要告訴你嗎?
當然,鹵蛋老大問話,我自然不能這麼說,思量了片刻,我臨時編了個理由,回答道說:“冤枉啊!大當家的,這三當家的傷的嚴重,嘴上也被磕出了一道口子,我不這麼包紮的話,你給找來的這些紗布也不夠啊!”
什麼紗布啊!其實這些破布頭子都是從小弟們身上扒的衣裳,你彆看這腦袋不如身子大,可要想包紮的結實,用的布料就不能少,而且布料還得乾淨一些,透氣一些,要不然包了還不如不包,這麼下來,能符合條件的就那麼兩三個人,這會兒這幾個倒黴的哥們已經被鹵蛋老大扒光了上衣,正蜷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呢,都已經這樣了,總不能把人家褲子也給扒下來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