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你乾的這些事就該剝皮實草,點天燈下油鍋浸豬籠……”
肖白大罵著,退了一步。
他對這女人著實厭惡到極致。
從剛才這個悍婦的自白裡,肖白聽出來,這女人不止刻薄寡恩,更毫無廉恥,根本不配稱之為人。
肖白感覺現在靠近她,就像逼近一個糞坑。
他都不敢相信,生活中竟然有這種人存在,簡直比霜林鎮的喪狗,還要極品!
“是是是!大人說得是!我知道錯了,求你們放過我吧!以後我一定改過自新,學做好人,做好事!爭取以後不給家裡丟人!”中年婦女磕頭如搗蒜,繼續告饒許諾。
肖白鄙夷看著趴在地上的這坨極品,再次後退。
其實剛才,他也是嚇唬嚇唬這女人,為佳琪出氣。
現在對方服軟,他正好順勢慢慢收斂殺氣,將八荒短刀插回刀鞘。
“孽畜!保持現在的姿勢,天黑前不準起來,不然我還會回來取你狗命!”肖白大喝,命令中年婦女麵朝下,繼續趴在地上。
然後,他轉過身,用眼神詢問佳琪,接下來該怎麼辦?
因為他們肯定是不能在這裡殺人的,而且聽這悍婦的說法,她外婆現在並沒住這裡。
“大人!既然外婆不在,咱們不用浪費時間了!”佳琪看著地上,不再出聲的中年婦女,眼神冷漠的回道:“回部隊去!”
肖白點點頭,目前隻能這樣了。
……
從小巷進,從小巷出。
四人三騎再次走過巷道時,兩邊零落的幾家住戶竟然全無聲息,安靜得出奇。
就是先前那條叫喚了幾聲的壯碩大黑狗,此刻也像啞口了般。
“這個女人還真是天怒人怨!周圍鄰居都不待見。”武畫騎在馬上,這次他沒有跟在佳琪後邊,而是夾著兩匹綢緞,朝前帶路。
“肖兄弟!我當時還真擔心你會乾掉那口子,惹些麻煩在身上。不過看現在情況,即便殺了,也就殺了,周圍不會有任何人會為她出頭,沒準還會躲在屋裡拍手稱快,欣喜我們為民除害。”
“像這種無恥人!就該找個惡人對付!”
武畫評論不斷。
他行走世間幾十年,也還是頭一遭見識這種女人。
“武兄,還是彆說了!”肖白示意武畫彆老提剛才的事,因為佳琪現在很失落,情緒明顯不對。
武畫點點頭:“要得!提這些確實沒什麼意思。就是今日買的這兩匹上好綢緞浪費了。”
肖白:“回了上京,給你自己做兩身衣裳唄!浪費不了的。”
武畫眯著眼,擺擺手說道:“還是算了,我中意騷紫,不愛這兩種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