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那幫子設計師想得出來，簡直惡俗透頂。”
策馬過來的肖白在儲備銀行巨大的錢幣建築前停頓，抬眼望了一會，嘀咕道:“還不如設計成現在的通用銀元樣式，至少中間不用挖孔，從防盜的角度看還安全些。”
“大人，那不成燒餅了？還不如現在呢。會更惡俗……”
佳琪鄙視，覺得自家大人的審美真是不可評說，不能評說。
……
下馬，牽馬，係馬，走進儲備銀行建築內裡。
“兩位大人下午好！請問你們是存錢，取錢，還是借錢？”
銀行大堂，一個管事的跑過來相迎，笑容可掬，態度謙卑。
“不存也不借，我們來兌軍令部的報銷軍費。”肖白看了一眼管事，說道。
“那好，請問你們是兌一萬的，兩萬的，五萬的還是十萬的？”
“都不是，二十萬的。”
“不好意思，大人，我們銀行規定，每人每天最多隻能提十萬。”管事是還是笑容可掬，不緊不慢。
“我有軍令部的簽字蓋章的兌款證明。”肖白有些不耐煩。
“不好意思！大人，我們也有財政部通過的兌款規程。”
“那就是說軍令部的兌款證明在你們這裡無效是吧？”肖白更加不耐煩。
“也不是。大人，隻是不能一天取走二十萬。”管事的看肖白腰上鼓鼓囊囊，還看他似乎在腰上撓了撓，又接著笑容可掬的說道:“如果大人連一天也等不了，我們銀行還有新的規定可以讓你們將款提完。”
肖白放下手按八荒的手，問道:“什麼方法？”
“提現十萬，借支十萬，期限一天，明天自動按您的兌款證明銷賬，不需要大人您再跑一趟。”
“這不都一樣？”
“不一樣！大人，借款您需要付一點點利息。”管事見肖白又把手放在了腰上，趕緊笑容可掬的補充說道:“額外十萬的利息不高，並且您貸的多還可以給您更大的優惠！”
“你們，什麼意思？”肖白開始有些生氣。
“大人，我們知道現在年底，很多部隊的定額軍費已經超支，為避免部隊無米下鍋後引起不必要的動亂，銀行理事會決定給這些沒有拿到軍令部批文的部隊預支一些軍費。當然代價嘛……僅需要付一點點小小的利息。不過大人彆擔心，隻要你們能在規定日期前還款，利息絕對不會超出貸款總額的一層，而且根據數額，我們銀行還可以給你們打折優惠！”
“你們怎麼知道我們一定需要借款，還拿不到批文？”
肖白盯著管事的，臉已經開始有些漲紅。
“嗬嗬，大人，請彆誤會！我們中央儲備銀行一向對紓困救急非常熱心，本著人道主義與保證市場通暢的精神，這是件有利於我們銀行主體與部隊穩定的好事。”
管事的繼續笑容可掬，不過肖白卻越來越厭惡。
“我不借，我也不貸款，我就要我的二十萬。”
“大人，這樣讓我們很難辦。”管事的眯著眼，緩了緩，又說:“如大人實在急得連一天也等不了，又不願意借支的話，我們還有不用支付利息的授信。”
“？”
“這是我們銀行理事會作出的一條新規定，根據各部隊屬性分彆開展。”
“還是不明白。”
肖白有些糊塗，火氣稍下，想看看他們到底整的什麼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