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首領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他仍然咬緊牙關,不肯鬆口。
沈墨冷笑一聲,手中的暗器微微用力,黑衣人首領立刻感到一陣劇痛傳來,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他的肌膚。
“啊!”黑衣人首領痛得大叫一聲,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沈墨冷冷地看著他,說道:“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如果你不說,我就讓你嘗嘗更痛苦的滋味。”
黑衣人首領揚起脖子,露出青蛇的紋身,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他嘶聲喊道:“我死也不會出賣主子的!你們這些朝廷的走狗,總有一天會被我們趕儘殺絕的!”
沈墨聽到他的話,眼中閃過一絲寒意。他不再多言,手中的暗器猛地按下,黑衣人首領的脖頸處立刻濺起一蓬鮮血。
黑衣人首領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沈墨。他沒想到,沈墨竟然真的敢殺他。
他的生命在迅速流逝,但他的眼中卻充滿了不甘和怨恨。
沈墨冷漠地看著他,說道:“這是你自找的。”
一個黑衣冷眼瞧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他的眼神中沒有任何波瀾,仿佛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生死離彆。
他默默地收起手中的武器,悄無聲息拿出藏在暗袖的笛子,輕輕地吹起了詭異的曲調。
隨著笛聲的響起,周圍的黑衣人仿佛受到了某種召喚,他們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而看向了吹笛的黑衣人。
沈墨和趙鐵柱也注意到了這個異常,他們警惕地看著吹笛的黑衣人,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吹笛的黑衣人並沒有理會他們,他隻是專注地吹著笛子,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了他和手中的笛子。
隨著笛聲的越發急促,周圍的黑衣人開始變得躁動不安起來。
他們的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仿佛被某種力量所驅使,開始向著沈墨和趙鐵柱發起猛烈的攻擊。
沈墨和趙鐵柱見狀,立刻展開了反擊。他們雖然實力不俗,但麵對這些如同瘋狗一般的黑衣人,也不得不全力以赴。
一時間,戰場上刀光劍影,血花四濺。沈墨和趙鐵柱奮力抵抗著黑衣人的攻擊,同時還要小心防備著那個吹笛的黑衣人。
許青欲想站起來,雙腳的筋脈卻傳來陣陣刺痛,仿佛被無數根針紮入。他咬牙堅持,雙手撐地,艱難地站了起來。
他環顧四周,隻見戰場上的局勢愈發緊張。沈墨和趙鐵柱雖然勇猛無比,但麵對那些被笛聲操控的黑衣人,他們顯然也感到了力不從心。
許青心中焦自己必須儘快恢複行動能力,否則不僅無法幫助沈墨和趙鐵柱,還會成為他們的累贅。
他深吸一口氣,看向腿上傷口發黑的地方,知道這是中了黑衣人的劇毒。
他強忍著疼痛,從懷中摸出一瓶解毒藥,這是沈墨給手下每人發的萬能藥粉,可以清熱解毒,也能暫時壓製住毒性。
他顫抖著手打開瓶蓋,將藥粉小心翼翼地灑在傷口上。
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許青疼得幾乎要昏厥過去,但他還是咬牙堅持住了。
過了一會兒,傷口處的疼痛開始慢慢減輕,黑色的毒血也逐漸被吸了出來。